妇人见他后退拉开距离,掰步闪身上前,鸳鸯刺开合交织使出一招狮子张口,挥舞之间犹如蛟龙出海。
聂开诚拉开弓步气沉腰间,双手握着柴刀格挡,一压一推,鸳鸯刺翻转挂在柴刀背滚上手背,两道伤口立即冒出鲜血。
要不是反应快,割的就是手腕了。
被这快速且凌厉多变的刀法逼得连连后退,饶是吃了亏,聂开诚也想赞她一句好兵器,好身法。
这妇人学得杂,用的是短小快速的拳法,力量伤害不够配上着两把短兵器融合成带刃拳法,伤害大大提高。
聂开诚步走八方,紧紧盯着妇人的步法。经过几个回合交手,他发现这种兵器的缺陷不能带着他的柴刀做洗的动作,交接的距离也太近。
突然眼神一定,改变单手握刀劈砍的打法。一手握柄,一手扶着刀背以蛮力驱之,气势磅礴斜推上前直冲妇人颈脖。
妇人又是一托,但是这回只能勉强用鸳鸯刺熊背部分托住刀身。
自知力量不敌,正想旋身后退寻找机会,只见聂开诚步法一变绕至她身侧。
顺着鸳鸯刺卡着的方向手腕翻转,柴刀一抽左闪右躲避过她的连环剪,一个青龙返首,柴刀唰的一声在她腿上割开一道深深的刀口。
妇人痛呼出声,步法瞬间露出破绽,聂开诚当机立断变回单手持刀左扫又砍。
没有步法加持的鸳鸯刺顿时变得鸡肋,两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聂开诚以力破巧,刀刃推着妇人抵在墙上准备留活口扭送去县衙让安大人定夺。
妇人看出他的意图,自知死期将至,咬紧牙关突然松开一只手,迅速缩回袖子里抓着一个蜡丸捏碎扬手一挥。
与此同时那把无人控制的鸳鸯刺刀刃一转刺进她的脖子。
聂开诚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抬袖一挡终究是晚了一步,已有少量药粉吸入鼻子。
不过几息,顿觉手脚发麻。
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咬碎咽下。
心下对舒映桐万分感激。
出门时,她给他们每人一个小瓷瓶,说里面有两粒解毒丹,有备无患。
以他的认知,这小县城最多是成群结伙来抢他们的财物,哪用得上使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