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我要住在这里!”
“可以。”
“不行!”
景晁冲朱萸得意一笑,“嘿嘿,你们大当家的答应了!”
“姑娘~”朱萸气得跺脚,举起拳头威胁地回瞪景晁。
“我话还没说完。”舒映桐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一百两一天食宿费,生活自理。而且,还需要每天参与劳作。”
目光静静地看着他垮下的脸,又加了一句:“村里的病患都归你医治。”
“嘶~不愧是土匪窝,这么狠的?”景晁抓着自己的长须举起来抖给她看,“我八十多了啊~还要干活,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哇~还要治病~欸?你怎么知道我会治病?”
舒映桐淡淡的回他,“银针的主要作用是帮患者减轻痛苦,不是用来伤人。”
“快点,答不答应,不答应现在就把你赶出去!”朱萸叉腰瞪他。
其他的都无所谓,主要是这村里没有医者,姑娘也只擅长看一些外伤和小风寒。
真遇上别的还是有些吃力的。
这老爷子年纪这么大,肯定比景韫言厉害,留他不亏。
景晁扁扁嘴,为难地望着朱萸,小声地说:“我没银子了。”
“啥!没银子?那你去吃草根吧!”
景韫言多富裕啊,给元宝送的那个大金锁谁看了不羡慕。
儿子这么阔绰,老爹这么抠?
想白吃白住,门也没有!
景晁悻悻地垂下脑袋,“本来有的,都花完了。我那银子给那些农户,他们也找不开,花到这里就没了。”
说着笑嘻嘻的抬头,“可以记账呀,等我家阿言来了一起结清,他可有钱了!”
“也行。”舒映桐点点头,伸手招来聂开诚,指指景晁,“他跟你同住。”
“啊?还要跟别人同住?我不~”景晁嫌弃地摇头。
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跟别人挤一个屋这种委屈他没受过。
“村里就这么些房间,不然你睡野地去?”朱萸斜睨了他一眼。
“我家阿言难道没自己的房间?”
“他有个什么房间他有,他都是死皮赖脸跟我家姑娘挤一张床的!”朱萸想也没想地一顿叭叭叭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