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景韫言赶紧夹了一筷子麻油鸡丝放她碗里,无比真诚地看着她。
没什么都没做已经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了。
那她要是用什么下作手段…咳…
舒映桐被他目光灼灼地瞧着,居然还从他眼里看见了期待?
“收起你那肮脏的思想。”
“啊,被读心了么?”景韫言从容淡定地弯眼一笑,“要不,你认真考虑一下?”
“你还是先考虑白事摆几桌吧。”舒映桐磨了磨后槽牙,低头吃饭。
景韫言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垂手抚了一下右腿膝盖,静静地看着她吃饭。
第一次看她吃饭的时候是那种三下两下就解决掉的吃法,并不是因为饿,好像就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
现在已经变得正常很多了,不过依然比普通女子吃得快。
真想就这么一辈子看下去啊…
“景韫言,你也有病?看别人吃饭能看饱呐?”朱萸举着两个鸭腿左右开弓,吃得满嘴流油。
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病,这桌菜多好吃啊!
就说这道香酥鸭吧,也不知道怎么炸的。皮脆肉嫩,酥到连骨头都想嚼碎了咽下去。
入冬了村里忙着建房,山里也看不到什么猎物,上一回吃新鲜的肉还是那条大蟒呢。
今天景韫言做东,点了一大桌子菜,大部分都是荤菜,可把她给吃美了。
景韫言头一次没有回呛朱萸,斟了一杯茶捧在手里起身站在窗边往下望。
街上人来人往,做买卖的摊贩忙着照顾客人,路人或驻足或行走。
庸庸碌碌,平常得让他羡慕。
“司曜,吃完了么,启程吧。”
司曜疑惑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平淡的语气里隐约带着落寞?
这么多年不是白处的,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这可不是要去环山村,要回山庄?
犹豫地扫了一眼已经停筷的舒映桐,试探性地开口:“有头饕餮还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