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下到天明才停,景韫言醒后再没睡着。
目光柔柔地看着猫在他怀里的人。
冬天真好啊,之前还生气地躺在最里侧,睡着的她会自动靠过来,可爱到简直要让他心都化了。
眉头紧蹙,不知为什么,全身骨骼都在发疼。
探了脉搏却发现比任何时候都强劲有力,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意识中好像有个念头逐渐清晰,这些让他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他就是觉得和怀里的人有关。
外面的天光透过窗纸,一道一道的光线把房间装点得朦朦胧胧。仿佛就在一瞬间,疼痛消散,身心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试着屈了屈膝盖,竟然半点僵硬也没有。伸手摸了摸,不敢置信地细细摸索,侧面那个凹坑不见了!
当时亲眼看司曜帮他划开皮肤夹出碎骨片,建议他不要直接上药,看他用蹩脚的针线活缝合,留下一道丑出天际的疤。
挽起裤腿摸了一下,那道疤也不见了!
低头扯开领口看了一眼,皮肤白得发亮,一夜之间那些刀伤箭伤全不见了!
惊奇地扯开裤头,腿上的伤疤仿佛没存在过。
被窸窸窣窣吵醒的舒映桐慢慢睁开眼,眼睛一眯,“你在干什么。”
她的脸贴着一个肌肉线条完美的胸膛,一垂视线就是腹肌人鱼线,还有...
“桐桐你看!你给我缝合的伤口都不见了,奇事!”景韫言又高兴又兴奋,连连叹奇。
“大清早你让给我看这个?”舒映桐坐起身子冷着脸看着他这顿迷惑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