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伸手摸了摸,看起来黑乎乎的,手感却质腻温润。
“它吧,虽然不如庄主令,不过它有个好处,拿着它,你可以搬空任意一家回春堂的钱柜!”司曜笑嘻嘻地把玉牌挂在她脖子上。
雪梅眼睛瞪得老大,连忙伸手去扯,“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给人,你这么莽撞的吗…弄丢了怎么办,那不是损失惨重!”
村里库房钥匙她都贴身保管的,断断不会拿去送人。
这信物可以随便搬空钱柜,那还得了!
“不会啊,一直戴你身上怎么会弄丢。况且一般人并不知道它的用处,最多拿去典当。如果有人拿着它去回春堂,不过是花钱把它买回来而已,划算。”
以她的性子,遗失肯定不会。
如果是别人专门拿去回春堂换钱,那就说明她遇险了,要查也有线索。
司曜不由分说把墨玉牌给她戴好,“我不在的时候,有它陪你。”
调整绳子长度,把她扳正身子,满意的看了看,“好了,我们要去处理另一个陪你的可怜虫了。”
司曜把她抱下来牵着手往外走,她忽然想起被她连根拔起的款冬,心里有些懊悔。
“你是说…”
“嗯,就是还在菜地边上瑟瑟发抖的可怜虫。”
“我…我那是…”
为了不想和他有牵扯,狠心拔掉了它,其实心里还是很舍不得的。
雪梅乖乖的让他牵着出门,路过堂屋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饼子。
她坐在石阶上啃着冷了的饼子,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穿着靛蓝色的棉衣挥锄挖坑把那株款冬小心栽回去。
白玉绾墨发,唇红齿白,天生长得一副好相貌,冠带末端坠着的鸽血红宝石在阳光下红得耀眼。
她从未这么大胆仔细瞧过他,不知不觉看得入神。
“以后可不许再拔它了好吗?也不知道它还愿不愿意开花。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