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朱萸嚼着饼子,腮帮子一鼓一鼓,大眼睛眨巴眨巴满脸不解地看他。
“不为什么,你别问就对了。”胡杨耳根泛红,同情地瞟了一眼景韫言下巴上那几颗痘。
雪梅看看景韫言,又看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司曜,有些好奇。
“你想知道?”司曜挑眉,想了想,招她附耳过来,用极轻的声音说:“那个柳下惠只要吃一回你家姑娘就能不药而愈。”
雪梅脸上炸开红云,再也不敢把视线往他们那边暼。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这意思不就是说...咳...
舒映桐甩着手里的水,有点想掏刀子捅死司曜。话说得不大声,但她耳力好!
对上景韫言很是赞同又灼热的眼神,也想连他一起捅。
黑着脸从篓子里拿了饼子坐在一边慢慢啃着,旁边衣物轻响,递过来一条烤后腿。
“我可什么都没说。”含笑的语气很是无辜。
“我又没说给别人听,怪我喽~”闲闲的语气很是欠扁。
“你别说了...”雪梅扯扯司曜。
真怕他被人打死。
“他说啥了?”朱萸狐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声地问胡杨。
胡杨赶紧往她嘴里喂烤肉,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也怕朱萸被人打死...
尴尬的场面一直持续到吃完东西,火堆埋土,砍了柏树枝收拾各种东西下山。
司曜没跟着他们回去,直接厚着脸皮跟着雪梅回了家,美其名曰教她怎么硝皮子。
偷得浮生半日闲,胡杨回村之后又扎进一大堆木工活里,毕竟村里还有人家二楼盖好了,得装门窗。
朱萸放好东西也去帮忙,木工活不会,搬搬抬抬递递东西还是会的。
舒映桐和景韫言把黄元柴和柏树枝摊开在院子里晾晒,一般晒两天,烧饭的时候放在灶膛边上烘一烘就能用了。
朱萸一走,那些棕皮棕鱼留给两人收拾。晚饭也没回来,让人带口信说建房的主人家请吃饭。
看珍娘在收拾棕皮扎棕垫,舒映桐没让她做饭,随便煮了一锅大杂烩对付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