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在舒映桐面前仔细瞅着她的脸,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
“闭嘴,赶紧吃饭做事。”舒映桐被看得恼火,这种事又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讨论的。
“哦。”朱萸扁扁嘴,见景韫言提了一桶衣物出来,扬手往外指,“就放水井边,一会我洗。”
景韫言低头看了看桶里的东西,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脸色不虞的舒映桐,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咳...不用,我自己洗。”说完拎着桶往外走。
“随你。”朱萸无所谓地走到碗橱边拉开门,抱了碗筷出来摆。
反正又不是第一回自己洗衣裳了,愿意洗就洗呗。
珍娘抱着元宝进来,后面跟着栓儿。看着坐在那眉目含春的舒映桐,过来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既是欣慰又有些担忧,心想着映桐总算有空管管自己的事了,但是这不婚不嫁的做了那档子事,免不了有些替她担心。
要是怀了娃子,南村还好,北村不一样,背地里指不定要有什么说头。
司曜背着手跟在景韫言身后进来,贱兮兮的拍拍他的肩膀,“终于不是师门之耻了,我甚感欣慰。”
能让一个雷打不动天不亮就起来锻炼体魄的人晚起,要么病重,要么就是别的。
有他们两个在,病重这种事想都不用想。
景韫言头一回没回怼他,只管走到舒映桐边上坐下献殷勤,一句话不敢说。
吃过早饭,一院子人各有分工,灶房做吃食的事让朱萸和珍娘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