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随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小腹上,“不会。”
刚过月事一天,安全期怀什么孕,除非中大奖。
“嗯?你怎么知道?”景韫言心里放心一半又失落一半。
她这么肯定,必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了。
只是亲耳听到她不愿意怀他的骨肉,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景韫言垂着脑袋恹恹地洗床单,想了很久,抬起头试探性地说,“桐桐,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三书六礼我让我师父先办着。”
他想占有她,同时也想给她和给自己应有的名分。
舒映桐把洗好的长凳拖到一边,仔细想了想。她对于结婚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并不热衷,办婚礼都是给别人看的。
生活才是自己的。
不过和喜欢的人走一走形式也不是很难接受,点点头,“好。”
“啊!你真的答应了?”景韫言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拉住她的手,“我现在就修书给我师父!”
舒映桐像看傻子一样看他,“过年,你让谁去给你送信...别人不用过年么?快点做事,一会还要去灶房帮忙。”
都不知道他猴急什么,不是还要出国?
时间那么久,她好像有点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