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闷响,扑在宋家明身上的大妮吓了一跳,连忙半撑起身子摸他的后脑勺,语无伦次又慌又懊恼,“俺...俺不是有心的,你疼不疼,俺...”
顺着宋家明窘迫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说不下去了。
她现在的姿势...
骑的位置....
羞死人了....
一把拉住手忙脚乱挣扎着要起来的大妮,宋家明神手按住她的后脑的往下压,“真想明天就娶你过门...”
良久。
木门重新被打开,大妮捂着嘴唇探头张望了一番,红着脸奔出去。
坐在地上的宋家明难为情地垂下头看着不可控的某处,胸膛起伏不定,舔了舔仿佛还残留柔软触感的唇,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背影低低笑出声。
以前瓷窑干活的人不少,那些成了婚的汉子闲聊的时候没少说荤段子。
原来...女人的嘴唇真的......
比蜜还甜...
傍晚夕阳余晖衬得津阳河瑰丽柔美,舒映桐手上抱了个木盆往河边走,脸色并不愉快。
清晨熙熙攘攘的河边到了傍晚像玩累了的孩子安静了许多,只有零星几个妇人蹲在洗衣台子上干活。
舒映桐挑了最下游的那块,嫌弃地把盆里的尿戒子和小衣裳捏着手指拎出来。
朱萸去挖塘了,珍娘身子不舒服躺在床上顺便带娃,这些屎尿都有的尿戒子放在一边,她闲着没事,索性拿来河边洗。
村里人总说小娃子又不吃五谷杂粮,只喝奶,干净得很。
道理她都懂,可是这气味真是说不出的上头....
隔壁石台蹲着一个年轻少妇,脸蛋长得明丽美艳,像好些中年妇人一样包着头巾,用的布还是褐色不带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