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朱萸一把合上盖子,满脸不解,“这玩意这么贵呢?不是,这么贵,雕个啥不行,雕个白菜....”
她有一句工匠是不是有病不敢问。
好看是好看,底托上托着一颗躺着的大白菜,菜帮子白得很,白菜叶绿得很,每片叶子也像得很。
就是....再像真白菜,它还是一棵常见的大白菜啊。
“耶?你这是什么表情。啧,让你多读书你不听,玉白菜,遇百财知道不。你看它是不是躺着的,横菜,横财懂不懂。”
“哦哦,听你这么一说,它好像突然高贵起来了哈。”
“那是,地方进贡的能不贵么,啥也不懂,跟你说也是白说。”
景晁路过长条桌的时候顺手端了个盘子,一边吃一边唔唔叫,“好哇,你们有好吃的趁我不在才做出来!太过分了~唔唔~太好吃了~”
“去年冬天啥光景你又不是没瞧见。哪有这么些食材?再说了,又不是我想出来的。姑娘忙成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管嘴上的事。”
“呃?”景晁愣了一下,脸上更幽怨了,端着盘子冲到柜台边委屈巴巴地朝舒映桐瘪瘪嘴,“儿媳妇你太过分了,原来你会做饭啊,都没给我做过一顿饭....”
“宫里御厨还不够堵你嘴?”舒映桐不咸不淡地回他。
老爷子红光满面的,这次过来明显胖了一圈,一看就知道在宫里没少祸祸御膳房。
“那能一样么,御厨是御厨,儿媳妇是儿媳妇。同样是吃,那我吃的时候身份不一样啊。”
景晁捏着签子三下两下干光了一盘卤肉,脚步不停地转进柜台里面,伸脚把凳子勾过来坐定,笑嘻嘻地看着舒映桐,突然伸手一捞扣上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