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第一手消息,好歹打发点喽~”景晁握着酒葫芦在桌上搓来搓去,可怜巴巴地望着桌上最有决策权的人。
舒映桐慢条斯理的抖了一下袖口,把一个物件拍上桌面,“这是你一天的量。”
“哇哦,好秀气~”朱萸幸灾乐祸地瞅着那个还不到巴掌大的小葫芦。
最多装三两酒。
景晁苦着脸抓过小葫芦摆在大葫芦旁边,“这葫芦孙子会不会有点太稚气了?一点也不符合我威武雄壮的身姿啊~”
“爱要不要。”舒映桐伸手作势要拿。
“哎你看,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样是不行滴~”景晁一把抄起小葫芦拔开塞子咕嘟咕嘟往嘴里灌酒,咂咂嘴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啊,活过来了~”
“酒也喝了,快说快说。”朱萸兴奋地催促。
景晁捋捋胡须,心情很好,慢慢悠悠开口:“你们平时从县里割了肉都是一刀下,那么多肉拿回去怎么存放?”
“抹盐腌着呗,汆熟,再不然风干烟熏。得看那肉准备做什么,如果要打瘦肉汤,那就不能用熟的。”朱萸不明就里地接茬。
天冷还能吊在井里放一天,天热的时候一到家就要抹盐,不然一晚上就臭了。
“见过拿盐把人腌起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