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是啦,就是平头钉啦~”景晁觉得很堵心,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啥是平头钉?”朱萸已经吃完了,托着下巴好奇地发问。
景晁脸色一缓,咧开嘴角转过身子看着对面几人好奇的模样顿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
“跟你们说说那女人的死法。”说着张开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长度,“一根这么长的铁钉,用火烧得通红。”
低头指着自己头顶的百会穴,“被人用锤子从这里噹地一声砸进去,狠不狠?”
“嚯~”对面几人不约而同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感觉脑袋嗡嗡的,“为啥还要烧红…”
“这样不会流血啊,不拨开头发就很难发现死因。不信你们拿烧红的火钳子烫一下流血的伤口试试就知道了,我们以前就是这样处理流血不止的伤口的。”
朱萸不自在地抖抖身子,满眼崇拜地看着舒映桐,“还好....姑娘都给我们用针线缝伤口的。”
舒映桐点点头,在没有外伤缝合术之前,的确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止血。
“那县衙查出是谁干的么!”朱萸满脸愤慨,“shā • rén不过头点地,又是砸铁钉又是打断骨头塞进缸里,多大仇啊!”
景晁坐正了身子,欣慰地笑笑,“要不说你们知县心思缜密呢。一边让我验尸,一边把两班衙差全部遣出去走访附近住户。他扒在院门边吐的时候还有心思听外面议论,那些走访记录刚拿回来过了几眼,他就下令去县学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