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的字典里和误事对等,从不喝酒。
黄酒入喉只觉得味道怪怪的,呛鼻子辣喉咙,真心不知道酒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掌柜是兴绥人?”景韫言扫了一眼桌上的菜。
天麻鸳鸯鸽、酸汤豆腐鱼、状元蹄、八宝甲鱼。
这可不是这边的菜。
“正是。景公子果然见多识广。”老掌柜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有年头没回去了,只能偶尔做几样小菜宽慰思乡之情。”
舒映桐默默吃饭,这老掌柜说话就是表面一层背面一层。
所谓想想下一步棋怎么走,估计就是这个开场白吧。
也对,难得遇上个能让他告状的,还极有可能给他做主的,可不得好好把握么。
景韫言了然一笑,“那就从这道状元蹄开始说说你的家乡吧。”
大堂没有欢声笑语,客房亦没有。
“少爷,你说…那位舒村长跟你年岁相当,又长得那么像,会不会是…”阿茗一边布菜,一边嘀嘀咕咕。
裴知行握筷子的手指骤然一紧,垂下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碗,“不会,只不过是长得相像而已,我是家中独子。”
只是相像而已…
他没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