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瞪他的眼神更凶了,像只猫崽,奶凶奶凶的。
“真的。”洛铮搂着叶妤秋,满脸温柔。
“好吧,你先放开我。”叶妤秋蹙起眉头拍拍他环在腰间的手臂把艾条塞进他手里,跳到旁边掀开米缸,“唉…果然…”
“怎么了?”
她蹲在地上转头朝他歉意地笑笑,“怕是没办法给你做吃食了,有人来过,幸好,马没被牵走。”
洛铮扫了一圈,东西没有翻乱,只有橱柜底下和那几口缸旁边有些散落的米面。
看她神色从容,应该早就发现了,只是压下不说,先顾着他的膝盖。
“就算他们想牵,你以为雪聪是好惹的?”他笑着捏捏她的脸,“你在这等我,我去王铁山家里看看就回来。”
叶妤秋点点头,苦禾村四十来户,恨她的超过一半,但是有钥匙又知道东西放哪里的,也就王铁山的发妻了。
刚才进门,家里那两只鸡没有围上来要食吃,她便知道有人来过。
她慢慢挪到卧房,针头线脑都被拿走了,几身破烂衣裳倒是还在,药也还在,那一小卷纱布不见了。
洛铮回来得很快,“王铁山家里没人,问了旁边那家,说是我们出村尾不久,王铁山的媳妇带着几个子女赶牛车从村口走了,也带走了杨氏的女儿,一车东西满满当当的。”
他抓过她正在叠的衣裳一把丢开,“这几件破烂有什么好收拾......
的,走,我们去镇上吃饭。”
“哎你别扔呀…”叶妤秋把衣裳捡回包袱皮放好,“扔了就没了。”
洛铮抱臂上下打量她,这身破烂粗布衣裳还不如放在门口那身白麻布丧服看着舒服,又看看她脚上的草鞋,这么白嫩的脚应该穿绣鞋嘛。
他弯腰嫌弃地扫开那几件补丁衣裳,坐在床沿,一把搂过她抱坐在腿上。
“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我都不希望你和这家人再有什么瓜葛,包括衣裳鞋袜。我给你置办新的,不许说不要。”
她垂下眼眸小声抱怨,“你好霸道…”乖乖地把药和艾条用一块布绑成小包袱。
他的心思不管是明的暗的她都知道,放着马不骑,说什么山路崎岖难走,非要亲自背着她上山下山。
她可没忘记罗大哥训斥王大娘的时候说过一句话,那匹叫雪聪的马,日行八百里。
这种好马翻山越岭自然不在话下。
他使得一手漂亮的苦肉计,她也确实心疼,谁能想到看起来无坚不摧的男人还有疼痛难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