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活计的灾民有条不紊地干活,新的竹棚正在搭建,他们原本愁苦暗淡的目光有了几许希望的光。
见景韫言驾车停下,纷纷笑着道一声端午安康。
后来见到周迟的马车,更是热情,恩公恩公喊个不停。
“啧,早知道我也捐,多威风啊…”玉玲珑揪着彩绳,很是羡慕周迟。
烟雨楼不缺钱,但她现在还是在逃少门主。
已经让信客送信言明欠景韫言一对匕首,还说找不到亲爹死不瞑目,打死不回去。
玉寸心抱着小包袱冷冷地哼了一声,“捐?你拿什么捐。跳到人家大锅里把自己炖了给他们吃?”
五千两输个精光,把首饰也押了,去赌坊找她的时候还嚷嚷着要翻本呢!
先前进城去成衣铺子买衣服替换,掌柜看她一身血,那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本想买套男装随便穿穿,结果狗男人非要给她挑了一套粉色裙装,穿在身上别扭得很。
他还让掌柜的女儿给她梳了一个花里胡哨的发髻,敢不从就以契约威胁。
要不是他说可以考虑找景公子打探阿七生父的消息,她早就带着阿七在城里消失得无踪无影。
什么契约都见鬼去吧!
马车留给了贺夫人,三人上了景韫言那辆马车,玉玲珑玩心大起,自告奋勇要赶车。
玉寸心放心不下,坐在外面陪着,等下坑货师妹玩累了,她也好接过来。
玉玲珑驾车很稳,就是坐不住,没多久就喊晒得慌,要进去休息。
车厢里面也没多舒服,只是有棚顶挡着,稍微好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