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说他身份显贵惊才绝艳,只是大家都忽略了他是一个没见过亲生父母的孤儿。
对于他的手足无措,她是能理解的。
无论先前怎样憧憬过自己的孩子,但是真来了,他就开始自乱阵脚。
他想保护她,也想尽力保护他们的孩子,越想做到最好,越是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开始做起。
过了好一会,景韫言端着粥和小菜回房,俊脸热得通红,不停地淌汗。
“看你热得这一身汗,赶紧去洗把脸。”舒映桐下床穿鞋。
景韫言回头一看,忙不迭放下托盘,“哎?等等!你别下来,我喂给你吃!”
“嗯?”舒映桐扬起眉毛,扯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我应该没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吧....不需要卧床保胎吧....”
“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景韫言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不让你下床自有道理。”
“歪理。”舒映桐懒得理论,穿了鞋下床。
“啧,你真是…”景韫言拿她没办法,只能上去搀着她,“走慢一点…”
“我…”
舒映桐暗暗腹诽,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老太后是怎么回事…
刚要端碗就被抢了过去。
“我喂你。”
“大可不必....”
“听话。”
“你是打算让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舒映桐忽然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碗都不让端,那....
是不是基本告别锻炼了?
这玩意就不科学好吗!
看他郑重地点头,舒映桐头疼地捏捏眉心,“我们谈一谈。”
“嗯。”他舀了粥细心地吹凉。
“不是,你先看着我。”她伸手捧着他的脸抬起来对视,“我很健康,你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