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橘转身:“什么?”
“那我不抽烟了,”陈昼仁又重复一句,他笑着看江晚橘,“这是你的新年愿望吗?江小姐。”
“不是,”江晚橘断然拒绝,“我的新年愿望是事业顺心,父母康健,生活顺利,事事如意。”
陈昼仁饶有兴趣地听着,问:“不求姻缘?”
江晚橘抬头看月:“不求姻缘。”
如果舍弃尊严才是真正坠入爱河,那她绝不会涉水而行。
陈昼仁说:“如果——”
他的话没有说完,房间内,江父兴高采烈地叫她:“快点,晚橘,过来看,郝建出场了,看小品了。”
江晚橘答应一声,转身进去。
江父江母经常熬夜打麻将,因此,守着春晚结束压根不算熬夜,陈昼仁去休息了,江父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儿,实在忍不住,他拉着江晚橘,忍不住问:“我怎么看着你朋友这么眼熟?他干什么的?和你一个学校的还是——”
江晚橘说:“没有,你们俩不可能见过,他在北京上的大学,香港读的研,港大。”
陈昼仁正好经过,去卫生间,他只听到后半句,问:“什么?”
江晚橘说:“没什么,夸你学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