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劳烦崔郎君了”,周恪淡淡笑道。
崔耿心里一凉,心知都被喊崔郎君而不是崔照磨,那这官职多半是保不住了。但转而他又怀揣着希望,毕竟还有另一种可能,或许是不让他做照磨,改做别的官职也说不准。
若是事情办的好,升官发财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崔耿恢复了镇定,起身施礼,“草民必不负大人所托”。
周恪越满意,胡弘文越着急。引路人的角色是有限的,他自然希望是自己来当。
“大人,卑职亦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周恪笑笑,温和有礼,“诸位实在是客气了,多谢二位鼎力相助”。
看上去倒是挺客套的,其实半句实在话都没说,一句允诺都没有。
说完这话,周恪就开始饮茶吃饭,不再说话了。
周恪一安静下来,胡弘文即刻着急起来。他希望周恪能给个准话,告诉他还能不能继续当同知。可他又不敢催促,只好屁股下在椅子上挪来挪去,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低头吃饭,整场宴席除了最开始跟周恪客套了两句,全程不发一言。
相较于颇为活跃的胡弘文和崔耿,两人宛如两只老黄牛,顶着褶皱焦黄的脸色,只顾勤勤恳恳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