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七。”陈鲟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质问很难不放在心上。
“你真是长本事了。”他气急反笑,撑在她脑袋旁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往下,目光凛凛,邪气道:“我倒要看看你多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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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鲟额角一跳,浑身颤栗了下,呼吸短而急促,他余光看到苏新七嘴角上扬,帮她理了下鬓发,忍不住问:“笑什么?”
苏新七眼角眉梢都是满足的笑意,她凑过去蹭了蹭他的手,老实地回道:“我喜欢听你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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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密地贴着,陈鲟缓过了劲,起身伸手拿过桌上的纸巾,拉出她的手擦了擦,抬眼看她双眸含水,脸颊韫红,整个人似乎还没醒神,他想了下,伸手就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苏新七一个激灵坐起身,抓住他的胳膊,惊诧道:“要做什么?”
陈鲟挑了下眉,“有来有往。”
苏新七脸上一臊,眼神飘忽,“我不要。”
“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他把话抛回去。
苏新七推开他的手,扯下自己的衣服,“我怕你把持不住。”
陈鲟磨了下牙,心想她果然知道怎么招惹他,偏偏这话他还没法反驳。
他看着她脖子上,领口处的几抹红痕,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沉了沉眼,转过头,在再次失控前起身,走向浴室。
陈鲟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套上衣服,再次回到客厅时苏新七已经把自己整理妥当,此时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的一角,专心地盯着饲养盒,和他的黑王大眼瞪小眼。
欲·望消退,理智重新回笼。
陈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复杂。
她今晚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过来的,他却没有,他们之间的问题尚未解决,她的主动在他看来就如同献祭,拿自己当赔偿品献给他,有一瞬间他竟然在想她是不是打算就此两清,所以他说了假话。
虽然没有做到底,但到这一步也是超乎了他的意志,几年过去了,她还是轻易就能撩拨起他的欲·望。
“不怕?”陈鲟走过去问。
苏新七回神,转过头看他,笑了下说:“岛上也有蛇,我从小就不怕这些东西,我室友还在房间养蜥蜴呢。”
“队里能养宠物?”她问。
陈鲟摇了下头,“平时寄养在罗粤那。”
“你要是回队里,可以把它放我那。”苏新七说:“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