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曼见他不信,头疼了一会,胡扯了:“我没耍花招。就是良心发现。或者你可以想成是我对你爱就救赎了我。真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能对你做出那种事来?我简直是禽兽不如。”
沈寂白:“……”
这真的是傻了吧?
冯希曼劈里啪啦说了一堆傻话,然后,酒店房门被敲响。
私人医生许渭来了。
许渭是个白净斯文的青年,戴着金丝边眼镜,眼眸狭长而隐含精光。
他提着黑色医药箱,来的很快,神色匆匆,还有些慌张:“小姐,赶紧关门,有记者!好多!”
冯希曼:“……”
这种时候最怕记者了!
他们就是一众唯恐天下不乱的搞事分子。
不过,记者怎么会来?
冯希曼关上门,皱眉,冷冷看着许渭:“怎么回事?记者为什么会来?你泄露了我的踪迹?”
原身的身份确实引人注目,加上她放荡高调的行为,被记者tōu • pāi也很正常,但这时候来,太巧合了吧?
她从小承受了太多恶意,立刻阴谋论了:原身给沈寂白下·药,这事被记者爆出去,比报警更可怕!沈家第一个不会放过她!那沈家可是政治世家,要面子的很,沈寂白还是唯一的太子爷,算了,不能细想,越想越可怕。
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许渭感觉自己被怀疑了,忙证明清白:“小姐,不是我,我怎么会向记者说这件事?。我是小姐的人,我家世代为小姐服务,怎么会,根本没动机的。”
冯希曼不信,轻笑:“动机?良禽择木,另投他主,这动机怎么样?”
原身确实冯家的独生女,但冯父还有个养子卓越,深受宠信,他们这些人,被他收买,也是有可能的。
许渭大概猜到了家族继承权之争,涨红了脸,愤愤道:“欲加之罪!小姐,你这是质疑我的人品!”
他生气了,一副人格被侮辱的样子。
冯希曼半信半疑,看了眼浴室,深知不是细究的时候,就暂时把怀疑抛一边去了:“行了,激动什么?我就开个玩笑,你去浴室。他在里面。给他看看,别伤着了。”
许渭作为医生,医者仁心,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就点了头,去敲浴室的门:“先生,我是医生,小姐让我来看看你。”
“滚!”
“我很好!”
他熬过去了,现在,也就是浑身无力。
他不需要看医生,也不会让医生看。
谁知道会被注·射什么东西?
冯希曼就是个疯女人!
他捏着拳头,一下下捶在墙壁上。
冯希曼听到了他的话,根本不放心,也不多说,两脚踹开了浴室门:“进去给他看看。”
沈寂白and许渭:“……”
他们面面相觑。
沈寂白浑身湿着,一身狼狈:“你进来。门关上。”
许渭照做了,走进去,关上门。
等回头,沈寂白如狼跃起,用花洒线缠住了他的脖子:“闭嘴。你老实点,我对你没恶意。”
许渭举手投降:“明白。我对你也没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