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曼:“……”
尼玛,神经病!
当自己是教导主任啊!
她有苦说不出,还必须赔笑:“是。保证完成任务。”
沈寂白没再说别的,直接挂了电话。
冯希曼受了气,挂断电话就去书房出气了:“写得怎么样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A4纸上除了认罪悔过书五个字,还是干干净净的。
卓越坐下半天,什么没写出来。
冯希曼看得心里来气:“你是故意的吧?沈寂白来催了,他对这事是认真的,你赶紧给我写!”
她不爽,在他旁边敲桌子:“快点的,别墨迹,不然,我请爸来求你。”
卓越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惊动冯父,就说:“姐,别急,我在想呢。”
冯希曼呵笑:“你想半天了,就是智障,这会也写出1000字了!”
卓越:“……”
他就是不想写!
反抗不了,只能沉默。
冯希曼大概知道他的想法,只能搬来椅子,坐在他身边监工了:“写啊!还真想我叫爸来?”
卓越看她坐过来,跟家长辅导小孩子学习似的,明艳的脸还带着点焦急,心里不自觉一软,就动笔了:沈少爷,你好,关于希尔酒店的冒犯之举,我经过深切反思……
他的字跟他的人一样好看。
就很清俊飘逸。
可惜,人品不行,是个狗崽子!
冯希曼惋惜间,摇摇头,咂咂嘴,也给了点鼓励:“这不写的挺好的。继续保持。”
她是个闹腾的性子,安静陪坐一会,就觉得无聊,东张西望起来:书房是干净明朗的,也很有文化气息,书架上摆满了书,墙壁上还挂着几幅抽象派画作。
那扭曲浮夸的线条,她欣赏不来,就去看书,拿一本《悲剧的诞生》,再拿一本《百年孤独》,再再拿一本《忏悔录》,果断放弃了,看名字就好沉重,一点也不符合她的审美。
唉,无聊,好无聊。
想看小说了。
她的《被女首富霸占的日日夜夜》啊!
要不——
续写吧?
这个念头一闪现,就在脑子里扎根了。
冯希曼是个行动派,立刻找来电脑,开始续写了:
这注定是个火热的夜晚。
冯希曼期待好久了。
她看着床上动情的男人,狞笑着去撕他的衣服。
刺啦刺啦——
正撕得欢快,沈寂白醒来了,见到她的孟浪,羞愤之余,宛如小绵羊,露出惊慌的表情:“冯希曼,你、你别过来。我、我叫人了。”
冯希曼哈哈大笑:“你叫啊!你叫破天,也没人来救你的。今晚,就乖乖给姐姐宠幸吧。”
“不要,你、你无耻!”
“更无耻的在后面呢!”
她嫣然一笑,红唇妖冶,动作却粗鲁,宛如恶狼扑食:“别动,看着姐姐怎么教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一阵劈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声。
冯希曼写到这里,就猥琐地笑个不停:“哈哈哈——”
很魔性的诡异笑声。
卓越看过去,见她对着电脑,笑得花枝招展。
是真的花枝招展。
她一袭红裙,一字肩,胸前大片春光随着她的动作荡漾。
撩人而不自知。
她还戴着很多珠宝首饰,笑起来,耳环荡漾、项链荡漾、手链也荡漾。
铃铃铛铛的轻响似乎能传递到人心里去。
他难得见她这么开心。
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