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神色微震。
楚栖已经慢条斯理地剥开了他的大粽子,张嘴先去咬里头的蜜枣。
神君十指收缩,扭头看向墙壁,心头又闷又疼:“我究竟算什么。”
“师父是楚栖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神君一脸自嘲:“好的坏的都与你说了,你还是固执己见,你何曾将我当过人,左右不过是个物件罢了。”
楚栖没有回应,他寻到了叫自己舒适的旗子,没心没肺扶起,只管自己的极乐,纳的时候又瞧他一眼,问:“师父疼么?”
神君脸颊绯红,压着呼吸横来一眼。
师父真好看。
楚栖心动的不行,直接把他吞了,然后眉头一皱。
他总觉得,若是自己不舒服,师父一定是比自己更加不舒服的。他抬手拨了一下长发,调整了一下角度,发觉师父双目紧闭,于是又担心地凑过来,“师父,你如果不舒服,要跟我说。”
他琢磨如今神君没了神力,可别真不小心给他弄死了。
神君给他气的胸膛起伏,豁然一个翻身,缠着锁链的手压住了楚栖的腕子,楚栖轻轻哼了一下,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腿,水汪汪的眼眸尽显无辜地望着他,软软道:“怎么了呀?”
“你整日里,哪里来的自信……”
他语气沉沉,旗也沉沉,楚栖猝不及防微启嘴唇,眼神有一瞬间的委屈:“我是在照顾师父。”
“我轮的着你照顾?”
“嗯……那不是,我怕伤了你……”他断断续续地说,语气忽高忽低,有点附和神君动作节奏的意思,但眼神还是一直在观察着神君,好声好气:“你倒也不必如此卖力,若是不小心弄坏了,我可再去哪儿找。”
神君:“……”
他下决心要将楚栖好生收拾一顿。
楚栖也给郁闷坏了,倒也不是说对他的表现不满意,当然他也是喜欢的,可是喜欢归喜欢,他实在担心大宝贝因为被他捆着而自暴自弃,产生了自毁的倾向,这般狂风骤雨,自己不是承受不住,可是师父那么脆弱,他怎么办呢?
楚栖决定阻止他,不得不说师父这次一定是给气坏了,巴不得找死呢大概,他喊了好几声都没成功叫停,直到将他纳满了才终于收手。
楚栖像濒死的鱼一样平复呼吸,眼泪在眼角挂着,可怜的不行不行的。
神君沉默地将他捞起来搂在怀里,听他抽泣道:“师父,你别这样,我害怕……”
“……”神君一脸惭愧。
若非真的被他气到,他岂会冲动之下对小崽子下那样的狠手。
有心想说些什么,还没出口,就被他搂住了脖子,楚栖的声音颤抖着:“你就像个疯子。”
“……大疯子跟你这小疯子,不是正配?”神君嘲讽般地开口,又寒着脸给他抹眼泪,压低声音:“你还有害怕的时候。”
他语气饱含怜惜,可听着自己手腕上锁链丁珰的声音,又觉得可笑,楚栖岂是需要他怜惜的人。
“我当然会怕啊,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我不想要尸体。”
神君落在他额头的、饱含怜惜的嘴唇停顿了一下,他看着怀里的真情实感的少年,神情逐渐变的古怪。
“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死?”
“有的,楚馆有一个,弄着弄着就……”楚栖忽然噤声。
差点说漏嘴了,要是师父知道做入会死,那一定就不会再碰自己了。
可是自己□□凡胎,定是不如师父的,本就只有几十年好活,若死在这种事情上,那还不亏大了。
他迟疑地去看师父的表情,发觉对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然后,身子一轻,楚栖被他从怀里搬了出去。
楚栖懵了一下,犹豫地爬回他怀里,然后再次被搬了出去,在他冷冰冰的注视下,楚栖有些紧张。
“师父,你听我解释。”
“说。”
“我,我刚刚吓唬你的,你太凶了嘛。”他的眼珠黑白分明,认认真真:“我害怕呢。”
“你怕我会死,怕日后,无人再陪你玩床笫游戏,是不是?”
楚栖皱眉,急的打他,狡辩道:“不是的!”
“你不必说了。”师父缓缓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在此之前,我以为他是为爱做受。
小七:急的转圈圈,你要听我狡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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