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跟翠兰对视一眼,然后十分有“默契”的走到一旁。
“秦辞哥哥,你有没有想好小公主的名字呀?”小姑娘伸手扯着秦辞的玉佩,娇声问。
秦辞点了点头,嗓音温凉且淡,“就唤‘岁岁’吧。”
“那这可是有什么寓意?”褚若晗抬起头,十分好奇的问秦辞。
秦辞笑而不语,压低着声音道,“待小公主出生时,朕再告诉娇娇。”
簌簌春风,半晌无言,秦辞还以为小姑娘吃醋了。
谁知,秦辞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姑娘,见她睡着,摇头失笑,“怎的这般嗜睡?”
新帝便起身将小姑娘抱入怀中,为了给小姑娘一个盛世繁华,还天下百姓一个河清海晏,他会做好一个君主。
余生,愿竭尽所能让他的小姑娘一世无忧,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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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康二年,长安城又有一桩喜事。
国舅府中,褚邵尘与夫人宛氏正在窗边看着底下两个小孩子舞剑。
褚邵尘看着下面的场景神态一派闲适,而宛氏看着则担忧不已。
当小男孩的剑即将打翻小女孩的剑时,宛氏忍不住出声,“钰儿,你是哥哥,你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吗?”
褚邵尘听后无语的看着她,道,“昕儿,有你这样当娘的吗?”
“这还不是你惯的要不是你将那丫头宠上了天,她能只要一输就哭上一整天。我要不提醒钰儿,到时候那丫头哭了你哄”
伺候二人的丫鬟都是一笑,不管是宫中的陛下跟皇后娘娘,还是她们公子跟夫人,都是极其喜欢姑娘。
褚邵尘自知理亏,快速转移话题,温和道,“那我们下去看看吧。”
宛氏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褚邵尘笑着摇了摇头,抬步跟上她。
这日下午,宛氏正在专心作画,眉眼温柔。
这时,一个跟褚邵尘长得很像的小公子走了进来,小脸皱成一团。
宛氏笔不停,笑问,“这是怎么了?”
“娘亲,为什么姑姑家是姑父严格,姑母温柔,而我家是爹爹温和,娘亲严厉。”
现今柳丞相府被帝王打压,京中名门便只有国舅府,建忠侯府,前不久褚国舅前往边关,所以国舅府与宫中来往十分密切,而褚钰所说的“姑父”正是秦辞。
宛氏笑问,“你觉得娘亲哪里严厉了?”
“娘亲只疼妹妹。”褚钰一脸不服气的道。
宛氏倒是没有生气,搁下笔,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你爹爹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