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你更辛苦,媳妇,这个宝宝,不管是男孩女孩,都随你的姓吧。”这是云倾怀胎十月生育的宝宝,相比之下,楚曜似乎只贡献了一颗精、子,比起云倾,他的付出不足道也。
“啊?你怎么会想到这个事。”云倾惊讶了,她根本就还没有考虑过孩子的名字问题。
“突然就想到了,本来孩子就可以随母姓,只不过因为古时是父系社会,所以随父亲姓氏的多,现在已经不是父系社会了,那孩子随妈妈姓也挺好的,现在不是也越来越多的孩子随母姓。”
要楚曜来说,一个姓氏,也无法弥补母亲在孕期和之后的付出,不管随谁的姓,这个孩子都是两人爱的结晶。
“你这么乖,我都找不到地方发脾气了。”云倾眨了眨眼,眼眶微热。
好像,所有的事,楚曜都为她考虑好了。
在楚曜看来,不是她嫁给了他,也不是他娶了她,而是两人结婚,共同组成一个新的家庭,谁也不是谁的附庸,两个人是平等的,更甚至,楚曜把她的位置放在比自己更高的地方,处处为云倾着想。
“孕期少发脾气,要是生出一个小老虎可就糟了。”楚曜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看见了她眼里的感动。
瞧瞧,媳妇多好哄,他又没有做什么,只是做的本该做的,就让她感动成这样,小姑娘想要的其实很简单,把人放到心上就行。
“生个小老虎不是更好,老虎可是百兽之王。”云倾靠进楚曜的怀里,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心生满足,就他这样的态度,生孩子再苦再累她都愿意。
“家里两个老虎,那我可受不住。”
云倾皱了皱鼻尖,语带威胁,“你说我是母老虎?”
“哈哈哈,我可不敢。”楚曜大笑。
“哼,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云倾在楚曜的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居然说她是母老虎,那就凶给他瞧瞧!
“媳妇手下留情啊。”楚曜连忙求饶。
云倾不撒手,楚曜也只能受着,她有身孕,楚曜一边被揍,还得一边护着,可真是苦呀!
那天说完之后,云倾找到了事做,也就不会太无趣了。
操办婚礼加上云倾有孕,卫淑难得的回国了,打算等两人的婚礼办完再走。
楚曜说的好听,说是让她看着婚礼,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可真的上手,云倾发现,婚庆公司安排的比她想的都周到,还能提出好几种方法给她选择,云倾就是想动脑子都用不到。
他们是做惯了这样的生意,再加上楚曜的预算足够高了,婚庆公司近些年,也没有接到比这个更高的单子了,肯定是用心办的。
从一颗喜糖,再到一桌酒席,都尽力置办的完美。
婚礼定在六月十七日,也就是云倾生日的前一天。
云倾问楚曜为什么不把日子定在她生日那天,楚曜是这样回复她的:“这样你不就少过了几个纪念日,少收了一份礼吗?”
是啊,婚礼纪念日多重要啊。
有了另一半之后,似乎天天都是纪念日:在一起几周年,结婚几周年,初吻几周年……诸如此类,云倾觉得一本日历365天,就有366个纪念日。
而且这些纪念日,楚曜比云倾更在意,云倾有时候还要被提醒。
记得有天,楚曜突然问今天是什么纪念日,云倾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楚曜不情不愿的说是两人第一次牵手的纪念日,还颇为幽怨的说云倾不在乎他。
她只能深吸口气表示,两人的剧本可能拿反了。
婚礼前半个月,楚曜定制的婚纱终于到了,据楚曜所说,这件婚纱从设计到面世历时近一年,从云倾去年答应要办婚礼开始,楚曜就已经着手联系设计师了。
云倾对这件婚纱好奇的很,这得是多华贵的婚纱才值得起这样漫长的等待。
两人一起去的婚纱店试婚纱,云倾挽着楚曜的手,工作人员拉开红色的幕布,灯光不算太亮,但婚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感觉整个眼眸都亮起来了。
是一件大拖尾的一字肩婚纱,层层叠叠的裙摆,宛如一朵雪莲盛开,裙摆上钻石闪烁,在灯下闪着光芒,犹如湖面在太阳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婚纱的三周都是镜子,几面镜子互相照映,仿佛要把这件婚纱刻到人脑海里去,还没有上身,云倾已经能看出它的优雅和浪漫。
“本来不是这个版型,但你有孕之后,又加急改了点细节,这件婚纱腰线高,可以很好的遮掩腹部,而且一字肩的设计,不算暴露,你喜欢吗?”楚曜低眸,拍了拍她的手背,云倾不太喜欢穿暴露的衣服,晚礼服每次都是一字肩要不然就是带披肩的,最多露个肩膀。
“喜欢,你送的我能不喜欢吗,”云倾压低了声音问他,“上面的是水钻还是真钻啊?”云倾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你觉得水钻配得上这几千万的婚纱吗?”
“我去,你个败家子,这么贵?”云倾握紧楚曜的胳膊,这件婚纱居然要几千万!
“婚礼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不得用最好的婚纱才配得上你。”
“谁说只有一次的,说不定我还有二婚呢。”云倾扁了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