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银子?”
宋清莹的脸色顿时就又变了。
“区区一个从三品的官缺就要二十万两银子?他怎么不直接去抢?”
最主要的是,这要是几个月前,区区二十万两银子而已,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毕竟他们当时靠着那张香皂方子和玻璃方子,可是豪赚了将近两百万两银子。
可是后来,为了消除淮安王的怒火,他们被迫把那两百万两银子都送去了淮安王府。
所以这二十万两银子,几乎就是他们现在全部的家底了。
但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是吗?
因为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宋继扬要再想一步就爬到那个位置可就难了。
而且也幸亏现在当朝的是章武帝,这要是建兴帝在的时候,他们甚至连花钱买官的机会都没有。
宋清莹能怎么办,她只能说道:“那就给他。”
不就是二十万两银子吗,虽然她手里能拿来赚钱的方子已经不多了,但是二十万两银子还是能够赚回来的。
宋继扬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好。”
“我这就去给刘大人回信。”
二十万两银子砸下去,果不其然,两个月后,宋继扬顺利接到了朝廷的调令。
“好好好。”
看着下首那些第一时间赶来祝贺他升官的一众扬州府的官员和富户,宋继扬得意地笑出了声。
就算他们再看不起他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来给他贺喜。
得知这个消息,中年男人不禁有些失望。
毕竟他原本还指望着能跟在宋清莹身后再赚上个几十万两银子呢。
不过好在这会儿他们也不缺银子了。
毕竟他们之前赚的那些银子已经足够他们目前所需了,更何况还有一个柳三爷隔三差五地就给他们送几万两银子。
所以他们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虽然直到现在,中年男人还是没有弄清楚柳三爷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的事情。
至于柳三爷,他先是忙着清理漕帮里的叛徒,后来又忙着赚钱,就更不会关心这些小事了。
——因为自从他破罐子破摔之后,就彻底不再遮掩他对敖锐泽的身体的垂涎了。
只是他也不好白嫖敖锐泽,所以敖锐泽把他伺候地舒服了的时候,他少不了要塞点钱给他。
这也就是为什么陆当他们隔三差五地就能收到柳府送去的几万两银子的原因。
可是他就算再生财有道,也经不住这样的挥霍啊,所以他可不就得继续努力赚钱了吗?
因而最近心情不太美好的估计也就只有柳府的管家了。
他是没有想到,七月初三那天,他们家三爷还口口声声说要想个办法逼退敖锐泽,结果第二天,他们家三爷就钻进了敖锐泽的怀里,还把人家的衣服都拱开了。
七月初六这天,他们家三爷又突然带着敖锐泽去小秦淮河狎起了妓——他当时还以为他们家三爷是打定主意要亲手断绝敖锐泽的野望了,结果当天下午,他们家三爷就把敖锐泽带上了他的床——
最主要的是,短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家三爷就往陆当那里送了七十多万两银子——
就是嫖个皇帝也花不了这么多的钱啊!!!
所以管家能不为柳三爷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