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浅:“……”
周明:“厉老师说他亲自和你商量赔偿事宜。”
“……”
为难周明也没意思,谢心浅摆了摆手:“那你先回去吧。”
房间关闭,室内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的呼呼风声。
厉闻修站在玄关,一步步朝他走来。
谢心浅本来缩着腿坐在沙发上,见厉闻修过来,又立刻把双脚放到地上,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表情。
为了避免尴尬,他决定先发制人,主动说道:“你那个手表什么品牌的?我可以给你修,或者再买一块新的赔你。”
厉闻修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淡淡道:“你要陪我?”
谢心浅点头,一脸严肃:“赔你。”
“陪我?”厉闻修重复念了一遍这两个字,突然笑了一下,“既然要陪我,那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
“……”
谢心浅无语:“我们说的大概不是一种赔。”
“逗你呢,”厉闻修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淡淡道,“不用你赔偿,这块手表也不贵,我平时随便戴的。”
谢心浅不信,厉闻修直接摘了手表递过来:“不信你自己查。”
和那些复杂精美的机械表不同,这只是一块简单的石英表,白色表盘,深棕色小牛皮表带,休闲又简洁。
在这个夏天里,这块手表配着厉闻修的亚麻衬衫和卡其色裤子频频出场,复古中透着淡淡的时髦,利用率很高。
只是现在表面玻璃出现了一缕裂缝,谢心浅抬手摸了摸,又翻到手表背面查看品牌和型号。
是瑞士的一个小众品牌,确实不贵,不到六位数的价格,对厉闻修这样身价的人来说几乎称得上普通。
谢心浅看了一会儿,把手表递给厉闻修:“那我再给你买一块?”
“不用了,”厉闻修结果手表,随手放在一边,“我那里还有别的。”
见对方坚持,谢心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们都不是缺这点钱的人,要是一个劲儿要提补偿,反而显得太计较。
想着厉闻修生日快到了,谢心浅决定从别的地方补偿他。
第二天拍戏,厉闻修手腕上出现了一块精致的机械手表。谢心浅视线停留在厉闻修手腕上,心道他昨晚果然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