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是说,他的眼神不住的在那只小狗颈前打转,像是在搜寻什么东西。
可是他看了许久,也不见那样东西挂在它脖子上,有心想要问问她。她眼皮子都没抬的替那只小狗挠痒痒逗它玩。那只小狗格外的讨厌,手爪子不断的向前伸,想要搭在她胸前,十分的不老实。
齐云楚伸出手指头轻轻一戳,将它戳翻在地。
那只小狗在地上打了滚,仍然不死心的向前。
秦姒想要将它抱到床上来,一转头,便瞧见齐云楚十分幽怨的眼神。
他一向爱洁,尤其不喜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且一个男子身子比女子还要娇贵,有时候还会起红疹子。
她只能作罢,又伸手在花朵肚皮上轻轻挠了几下。
花朵十分舒服的四脚朝天呜呜咽咽的叫。
齐云出瞧清楚了,这是一只公狗。他回头看了一眼不着一物,只有如瀑似的青丝遮挡在胸前雪白春光,身上到处都是欢好后痕迹的女子,立刻拿被子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皱眉,“以后不许在它面前不穿衣赏!”
花朵大约知道他不喜自己,趴在那儿呜呜咽咽,湿漉漉的漆黑眼眸看着自己的主子,好不可怜。
齐云楚瞪它一眼:哼,看着年岁不大,却也不是什么好狗!
秦姒瞧着他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笑,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齐云楚闷哼一声,低下头与她唇贴着唇舌尖滑入她口中缠着她qiú • huān。
秦姒被他折腾了一日,实在是乏了,眼见着他又要来,连忙挣脱出来,不肯叫他得逞。
齐云楚只得按耐下来,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柔滑的青丝,哑着声音问:“东西呢?”
“什么东西?”
“就是那样东西!”齐云楚见她居然都不记得了,伸手又戳在趴在那儿睡觉的花朵头,“你挂在它脖子上的东西!”
她居然敢将送他的定情信物挂在一只狗身上,简直是可恶至极!
秦姒斜睨他一眼,“既然是不要的东西,你还问它作甚!”
他居然将自己亲手为他刻的东西直接丢在了雪地里。她一生之中,也不过是刻了两枚印章送人,不晓得多金贵,他居然随手就丢!
齐云楚那日气极了才将东西丢了,到了第二日心中便有些后悔。可一想到她竟然说出那样无情无义的话来,心都要滴出血来了,哪里还想着找回来,只恨得这辈子不曾遇见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子,也免得叫他这样痛苦。
如今两人和好,他自然想将东西讨要回来。
秦姒见他不作声,低垂眼睫,神情脆弱,知道他必然是想起了那日的事,一时有些心虚,裹着被子起身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小匣子找出来,将那枚印章连同那张卖身契从里面取了出来递到他面前。
齐云楚瞧着她白嫩的手心里躺着的那枚鲜艳欲滴的印章,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还算你有良心!”
他伸手想要去讨回来,谁知她却收回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若是下次又丢了该怎么办?”
“不会再弄丢,”他怎么舍得再次弄丢她送给自己的东西,“永远不会。”
“小齐哥哥说什么?”秦姒一脸狡黠的看着他,“我没听清楚。”
齐云楚突然捉住她的手放在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弄丢!”
秦姒被他多情眼里藏着的浓稠的化不开的情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的转过脸去,将那枚印章放在了他手心。
他细细揉着她柔嫩的手心,故作漫不经心,声音却透着危险,“你上次说谁才是你的心肝儿?”
作者有话要说:花朵:猝不及防被人硬塞了一嘴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