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朕有事?”
秦姣笑笑,“阿姐成了婚,无事便不能找阿姐说话了吗?”
秦姒见今晚有些怪,神色颇为落寞,想起她从前曾想要与他成婚的事,心里便懂了。
她这是为了那个妖孽。
秦姒心中有些不悦。不过瞧着她像是醉了,也就不同她计较。
“阿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姒冲身旁的宫人挥挥手。
“现在无人,你有什么话可以同朕直说。”
她站在那儿不说话,又圆又亮的眼睛里像是沁出了水光。
秦姒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仍然在那儿说话的两父女。
“你若无事,朕——”
她话音未落,秦姣上前突然抱住了她。
秦姒还以为她要行刺,下意识的去挡,却被她钳制住胳膊。
“阿姐别动,我就是抱抱你。”
这时齐云楚抱着卿卿疾步走了过来。
秦姣松开了秦姒,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齐云楚,转身就走了。
秦姒尚未反应过来,齐云楚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与先前笑得温柔的男子判若两人。
他冷眼看着她秦姣离开的方向,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娘亲!”卿卿高兴的从齐云楚怀里挣出来扑到她怀里去。
自从她在心中确定秦姒就是她的娘亲后,与秦姒越发亲近。
血缘是一种多么奇妙的东西,即使是隔了这么多年,也能教人一见就亲近。
“你怎么出来了?”他将她母女二人揽在怀里。
“殿内太闷,出来走一走。”她抬头仰望月亮,“如这般赏月,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
“我们回去吧。”
齐云楚抱着小的,牵着大的一路慢悠悠走回了紫辰殿。回去的时候,卿卿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他将她小心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两人还没有睡意,蹑手蹑脚去了外殿,相互依偎着坐在榻上相互依偎着赏月。
齐云楚将眼前比月色还要美丽的女子圈入怀中,亲亲她的脸颊,“那个秦姣,这些年我不在的时候时常来找你吗?”
“倒也没有。怎么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以后无事不许同她单独待在一起,不许她动手动脚,知道了吗?”
秦姒转过脸瞧了一眼就差将“呷醋”写在脸上的男子,伸手揉捏他的脸,嗤笑,“女子的醋你也吃,至于吗?”
他捉住她的手,一脸认真,“我就是呷醋了,总之你以后远着她些。”
有些事情她不知道就罢了,他一个男子也不好讲出来。
若她不是个女子,方才他就叫她血溅当场!
“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脸色稍霁,瞧着怀中柔软的女子,心里一动,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还要不要饮酒?”
嗯,他喜欢她酒后乱性的模样。
像一只小野猫……
“现在?”她斜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哪有!”他空出一只手斟了一杯酒含在口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一壶酒就这样你来我往下了肚,不多时,两人浑身燥热,不知是因酒还是为情。
正当二人意乱情迷时,正在内殿睡觉的卿卿不知是不是做噩梦“哇”一声哭了起来。
齐云楚已是心痒难耐,摩挲着她的唇,眼神闪过一抹迟疑,“要不,叫她先哭一会儿?”
她吃吃地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他进去。
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殿内放到了床上,一手与她十指紧扣,一手轻轻拍着卿卿的背。
卿卿粉腮挂了一滴泪珠,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又呼呼睡了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与她对视一眼又缠了上去。
她一把捉住他的手,瞥了一眼窗外,“待会她又醒了。”
他哪里忍得住,低头与她咬耳朵,“去隔壁屋子。就一次,我很快。”
秦姒躲在他怀里摩挲着他的下巴笑,“有多快?”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要。”
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每次都说很快,结果每次都恨不得弄死她。
“姒姒,我想……”
他圈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又亲了上去,方才睡着的女儿又在那儿咿咿呀呀的像是要哭。
他只得松开了她,抱着她蹭来蹭去。
秦姒亲亲他的唇,笑道:“咱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