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源自数万年前的古老石刻，上面刻着这样一幅画，人类、已经灭绝的精灵、侏儒、巨人和龙等等这个世界的魔法生物，全部都出现在石刻上，在这些生命的背后是一个漩涡。
跟漩涡重叠的部分，雕刻有几个模糊的身影。
这些身影被兵器刺穿，整个雕刻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群生命穿过漩涡，然后漩涡对面有人追杀，当时发现这块石板的时候，就有不少研究历史的历史学家认为这或许就是这个世界人类的起源。
然而李牧用文明火种探查了全球，都没有找到任何可能的空间漩涡。
石刻上的画面太过简单，本身也破损不堪。
所有分析只是猜测没有实际线索，这个发现也就渐渐过去没人再提。
但是现在看来，李牧怀疑那个漩涡真的存在。
因为他的凤凰使徒不可能凭空失踪，尤其是那个眷族，按理来说只要在一个世界，不管死活他都能感知到位置，除非彼此相距极其遥远或者干脆不在一个世界，才有可能让他都找不到蛛丝马迹。
他已经命人将那块石板带来，这或许能验证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不过片刻，正殿外走进来抱着石板的凤凰使徒。
灯光下看清面容，李牧微微一愣。
竟然是多年不见的赫敏，没想到她会选择成为一个凤凰使徒。
凤凰使徒不全都是好差事，除了最早一些各国高层组成的凤凰使徒比较滋润。
后续的凤凰使徒，主要负责监察第一凤凰帝国的官员，还有守卫凤凰城和凤凰宫，这些都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以赫敏的天赋完全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不用激活摄神取念，李牧也能看出变成大姑娘的赫敏展现的情绪。
激动、紧张、羞涩，还有一点点开心和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