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殊挑着眉看他:“你脸上半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
“那当然是因为我擅长控制面部表情。”萧谨言又喝了口酒,看得严殊心痒痒,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我是个很正经的剑客。我的赤伶都被你们没收了,我怎么杀你?”
“好吧。”萧谨言于是拿起一坛酒走到他面前去,晃了晃坛子,又不给他。
严殊:“……”
等我出去就把你们都鲨了。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掉越国太子的,这坛酒我就给你了。”
严殊眼神逐渐冷淡,就知道他不会给,干脆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淡淡说起往事:“杀个废物,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越国的太子不精骑射,不通武艺,我一剑过去,他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死了。”
萧谨言闻言点了点头,随手将那坛酒扔了进去,严殊方接到那酒,突然就发现那坛酒上蕴含的力道并不算小,倒令他身子往后一仰,躺进了草堆里。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严殊小声咕哝了一句,心道这小子瞧着长得白白净净的,功力居然这么深厚?
萧谨言蓦然听见他这么一句,以他聪明的脑子,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小子在嘀咕他。他脸一黑:“什么不可貌相,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半点审美?难道我长得很丑吗?”
听见他的话,严殊竟然很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又垂头打开酒坛子,摇了摇头,道:“长得还成吧,比你们胤国那太子殿下差远了。我当时易容成他的时候,都还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能有男人长得这么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