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炸裂的她一早上都没理沈从鹤。
好在沈从鹤还算有些良心,中午没有饿着她,仍旧准备了丰厚的午餐。
白静吟一口一个生煎,中间被汁水烫了一下,嘶嘶嘶吸了几口凉气,才矜持起来,按照母亲的教导,细嚼慢咽,以淑女的姿态吃完午饭。
沈从鹤始终守在一旁,他吃的比白静吟多,用的碗都比白静吟的大就算了,就连筷子都比她的长。
白静吟看看他的胳膊,又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心想难怪打不过他,这家伙饿起来,怕是连她都能整个儿吃下去。
男人太可怕了。
但白静吟决心要和他斗争到底。
她吃过饭、漱口后,在别墅的小花园中溜达了一圈,拔了沈从鹤亲手种的芙蓉花几片叶子,揪了沈从鹤豢养鸽子的几根鸽毛,还不解气,拿墨水在凉亭地上恨恨写下“沈大王八蛋”几个大字。
但沈从鹤什么都没说,看着那几个字,只是笑。
白静吟越发觉着沈老师的脑壳坏掉了。
真可怜。
她同情地想。
下午白静吟还使了点坏,她故意弄了点口红,和番茄汁混在一起,假装生理期去而复返。
果不其然,沈从鹤晚上看到几点红,脸色沉下来。
白静吟得意洋洋,还在他面前挑衅地晃了几下:“怎么样?傻眼了吧?不能进了吧?臭流氓,略略略略略~”
只可惜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从鹤拎起来。
白静吟震惊了,强调:“我是病人耶。”
“我知道,”沈从鹤瞥她一眼,闲闲地说,“还有一个。”
白静吟惊到炸毛,又是被沈从鹤摆弄成跪卧的姿势,挣扎:“不要,只有狗才这么做!”
“嗯,”沈从鹤一手反剪了她的手腕按在后面,一手解开腰带,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白大小姐,你的狗来干你了。”
白静吟骂不动沈从鹤了。
他都把自己比做狗了,这么厚颜无耻,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果然古话说的对,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很要面子的白静吟别的都能依着沈从鹤,但难以理解的是,沈从鹤居然要她主动亲亲。
“亲亲我,”沈从鹤说,“主动亲我。”
白静吟被迷的五迷三道,现在只想着快乐完事。
沈从鹤的嘴唇尝起来软软的,还有点好闻的柑橘香。
白静吟不会亲亲,但这并不妨碍她学习。
就像先前沈从鹤那样吃人的模样,她以为只有这才是他想要的亲亲,主动贴上。
像是鱼儿钻进海洋丛中,自由游曳。
沈从鹤显然没想到她学的这样快,被她的热情弄的有些招架不住:“小白。”
白静吟催促:“快点嘛。”
有些等不及了。
沈从鹤深深看她沉溺其中、泛红的脸颊,仔细亲她的头发。
沈从鹤想要从她眼中看到爱意,却只能捕捉到零星的欲|望。
纯粹的欲|望。
“没心没肺,”沈从鹤抚摸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像只贪吃的小猫咪索求,问,“就不能喜欢我一下?”
白静吟沉浸在自我世界中。
沈从鹤苦笑,低头
算了。
只要我爱你就好。
一直到了被沈从鹤带到这里的第五天,白静吟才从医生的医疗科普中得到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原来像沈从鹤不是在niao。
坏消息:他这样的行为会让她怀孕。
白静吟震怒,不敢置信。
妈了个巴子的。
和沈从鹤在一起的这几天,她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家里有些工作的叔叔会说那么脏的脏话。
不说这么脏的话,难泄心头之恨。
只是近两日,沈从鹤有些事情继续处理,白天不能再时时刻刻守着白静吟。
等医生离开之后,白静吟无能狂怒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尝试联系一下外面的人来救她。
跑路太累了。
白静吟也跑不过沈从鹤养的那几条狗。
更何况,现在再不走,肚子都该被沈从鹤给搞大了。
白静吟这几天吃好喝好睡的好,其他的人稍稍放松了警惕。
毕竟谁都知道白小姐出了名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身娇体弱,吹个风都能感冒咳嗽生大病。
白静吟也觉着奇怪,明明自己体质不好,被沈从鹤这么摁着过度耕耘好几天,却还真没什么大毛病。
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好在白静吟生性洒脱,不再在这种事情上多费脑筋。只是假装哭泣想家,哄骗了仆人给她拿来电话,她要给自己的心上人打电话求助。
对方也聪慧,刚听白静吟说了几句话,就立刻醒转过来,一口答应,要带她脱离苦海。
白静吟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
她想的很美好,虎毒还不食子呢,沈从鹤这样要脸面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干出来什么残害后辈的事情。
但白静吟低估了沈从鹤不要脸的程度。
这样的男人,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心上人压根连别墅的门都没进就被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