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极力抑制自己的神情和动作。
隔厢的声响轻轻荡漾在耳边,那是声色放纵的龌龊,这里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摁在她后颈的手轻轻摩挲着滑腻的肌肤,掌沿轻轻施力,带着她低头。
甜酿抬眼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潋滟眸光中的炙热,看见他眉尾几欲穿透肌肤的红泽,薄唇上沾的一点水光,心领神会,低头抽手解开他的衣带。
起初他的姿势还是懒散的,某一个瞬间,胸膛逸出一声轻哼,身体瞬间如拉开的弓,满弦提箭。
男人成熟又温润的脸庞半仰着,眉头也轻轻拧紧,艳眼轻阖,薄唇启张,缓缓吐出满腔浓郁急躁的酒气,仰着一段清瘦的颈,皮肉下浮凸的颈结来回滚动。
以前只是欢浓时的情趣,浅尝辄止,那时候她也青涩,磕磕绊绊,尝不到十分好处,偶然为之。
男人捏着手掌下的细颈,半阖着眼,轻轻抽气,皮肉激灵。
甜酿剧烈呛咳两声,满脸潮红,抽出袖内的帕子,去饮旁侧搁的苦茶。
他胸膛起伏,目光灼灼盯着她,不许她碰旁的东西,身体迎上去,掐住她的下颌就要吻她红艳饱满的唇。
她嘴里的味道合该就是他的,什么都要是他的,他也要她清楚记住。
甜酿偏首,身体往后一撤,这吻就落空,只有她鬓边散乱的发拂过他的唇。
施少连收敛起脸上的神色,慢慢抿唇,看她气息不宁,将茶水一饮而尽。
“刚才也看见了,不是伺候我,就是伺候别的男人。”他酒意清醒了大半,恢复了冷清,“我房里空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想到是车。。还有一更晚点,还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