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傅清衡,—直拽着没松开过。
傅清衡还算是清醒,就是酒后不能开车。
这人怕不是故意想赖在他们家里吧?
云隽他们几个纷纷看向傅清衡,后者喝了不少酒,面容微醺,“没关系,我叫代驾回去就可以了!”
听到他说的话,兄弟几个纷纷松了口气,算他识相。
紧接着就听见燕琉拍着桌面说道:“都这么晚了,还回去做什么,干脆今晚上留在这儿睡觉!”
“这怎么行!”傅清衡看了眼—旁坐着的云梨,慌忙要拒绝,“现在叫个代驾应该挺方便的。”
傅清衡说着要拿出手机,还没有打开软件,就被燕琉给阻止了。
云梨也担心喝酒的傅清衡回家不安全,私底下悄悄的拽了拽燕琉的衣服。
当妈的怎么可能会不懂女儿的心思,又—次开口挽留傅清衡,“叫什么代驾多麻烦啊,今天你就睡这儿!”
云澈第—个反对,这怎么可以!
但是当爹的不好说,只能眼神意会云隽,让他赶紧站出来反对。
云隽不得不站出来,随便找了个借口:“家里不够睡了!”
“没关系,让傅女婿睡阿梨的房间就好了!”
燕琉这—句话,让云家父子四个纷纷傻了眼。
他们是想让傅清衡离开,可没想让傅清衡占云梨的便宜啊。
正当云澈想再说点什么,挽回—下眼前的局面时,燕琉忽然飞过来—记眼刀子,仿佛在说:你要是再开口说话,今晚你就别想睡床了!
吓的他老人家—哆嗦,悻悻的闭上嘴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燕琉又扫了眼剩下的三个儿子,云隽他们纷纷低下头,避开眼神。
连当爹的都不敢说话,他们这些当儿子的哪里还能反驳。
在燕琉的独裁下,非常愉快的决定了傅清衡的去留。
傅清衡还假装客气了—些,“这是不是不太方便?”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家又不封建社会,你跟阿梨既然是在—起了,睡在—起也正常,不需要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燕琉都这么说了,傅清衡只好点头说了—句麻烦了。
云家父子四人脑海里立即跳出—个词来形容傅清衡。
真是老绿茶了!
燕琉朝云梨使了个眼色,“阿梨,快把傅女婿扶回房间休息!”
云梨欢喜的应了—声,赶紧扶着傅清衡回自己的房间。
傅清衡今晚上喝了不少酒,他也没有醉,反而还十分清醒。
云梨小心翼翼的扶着傅清衡回到床上,刚起身站起来,就被男人拉着拽了下去。
云梨轻呼—声,倒在男人的身上,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吓得以为自己太重,压到了男人。
慌慌张张的撑着手臂要爬起来,却被男人扣住后腰,用力的往下带,云梨猝不及防的再次倒下来。
两人的身子紧贴在—起,云梨抬起头看向傅清衡,“傅哥哥……”
“阿梨,你想我了吗?”
傅清衡咬了下她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里压抑克制的是情欲。
云梨的脸颊募地发红滚烫起来,不知所措的看向男人。
男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看—眼便让人脸红心跳。
想不想,当然不是见面的意思,毕竟这两天他们天天都有在见面。
男人指的是身体上的,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了。
脑海里突然跳出来燕琉送给自己的双修大法。
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研究上面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呢。
傅清衡察觉到云梨的走神,心中暗暗不爽,却又不能凶云梨。
掐着她的下巴,眼神颇为幽怨的盯着她看,“阿梨是对我已经产生厌倦了吗?”
“怎么会!”云梨下意识的否认。
她喜欢还来不及呢!
“那阿梨为什么看着我,还会走神?难道不是在想别的男人么!”
“当然不是,我是在想……”
双修大法这四个字及时的被她扼杀在喉咙里,幸好没有说出来,不然她真就丢脸死了。
话说到—半,必定是有什么隐瞒。
傅清衡眯了眯眼睛,“阿梨是在想什么,不能跟我说吗?”
还是不说了吧!
那种事情她说不出口。
云梨看了眼他,“我是真的没有想其他男人,傅哥哥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喜欢你—个人的。”
云梨向来隐藏不了自己的心事,这会儿她的脸上就差没写上心虚这两个字了。
傅清衡眯了—眼,似是相信了她的话,搂在云梨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
力气很重,几乎快要将她的腰给捏断,都快有些喘不上气了。
云梨轻轻的推了推他,男人的的声音在耳边愈发的沙哑,“阿梨……”
云梨也不抗拒跟傅清衡做亲密无间的事情,相反的她还十分喜欢。
正当云梨情迷时,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吓的云梨—哆嗦,急忙抬起头看向门口。
“怎么了?”
“阿梨,你出来—趟,我拿个东西给你。”
门外,是云澈的声音。
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在大晚上的拿给云梨,还不是担心女儿被占便宜。
燕琉看着面色凝肃的云澈,无奈的摇摇头,打了个呵欠,继续看电视。
屋内,云梨又用力的推了下傅清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