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垣本来一边啃着粉丝饼，一边看资料书学习。
但是作为搞侦查的，真没法忽视别人的目光，特别是那目光还特别强烈，都能把人盯出一个洞来了。
他就没猜错，这哪里可能是一个特务，这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事的精怪。
他也知道小乔肯定是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但是他不想打破现在的情况，所以就干脆什么也不说。
现在看来，小乔这心里就是放不下呢。
顾华垣干脆放下手里的食物，资料也不看了。喝了口开水。郑重的看着林乔，“有什么想和我说？”
“没有。”林乔收回视线低头吃东西，就是有些食不知味。
顾华垣叹气，“小乔同志，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林乔噘嘴道，“是啊，就你聪明，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顾华垣微微笑了一下。
“你还笑！”林乔气了，自己都被折磨的食不下咽，睡不好了，他还笑。
顾华垣笑道，“你还知道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装糊涂？”
林乔别扭道，“谁知道啊，你肯定是在偷偷观察我。”
顾华垣又笑了，“小乔同志，观察你不需要偷偷的。甚至都不需要观察。你有什么事情不都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肥猫点火，“他在内涵你笨。”
林乔：“……”
顾华垣道，“小乔同志，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但是……我不想改变。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我们能一直这样生活，我并不想弄清楚其他事情。在我心里，我们是夫妻。”
林乔心里顿时一烫，又有些酸。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难过，眼睛都有些红，她问道，“你真的……不会再问我的事情吗？”
顾华垣道，“我问了，你会说？”
林乔摇头，“不能说！”说了全世界都要崩溃了，这事儿她真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说啊。
不能说，不是不会说。也就是这事情是不能往外说的。可能是某种限制。顾华垣从这个回答里面分析处理林乔的处境。这儿也是为什么小乔这种藏不住心思的性子也能藏着秘密。
顾华垣保证道，“那就不说，我也不问。咱还和以前一样生活。”
林乔看着他，“真的什么都不问啊。”
“……”顾华垣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你……就是之前有小乔吗？或者说，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