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夏摇了摇头,而后又皱紧了眉,正色道,“永新,有人派头很大,威胁要杀了我,听他的声音不是扬州人氏,而且声音颇似女子。”
关永新闻言神色微变,那人是东宫的内监,连忙道,“夏安,若是我没记错,这处园林原本是你阮家的,昔年我们还曾到这里游玩过。里面的布置摆设你应该很清楚,门口他们设了护卫,我无法光明正大带你出去。为今之计,只好我们互换衣袍,这里的人对我不是很熟悉,但为了避免意外,你走出此门后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不想惊动父亲,或者说不想与东宫的人对上,只能这样悄悄行事。
阮夏夏眨了眨眼睛,看着小伙伴开始迅速地脱自己的外袍,墨蓝色的衣袍,足足比自己大了两个号。她无语凝噎,您确定以我们之间巨大的身高差距她能撑的起来这件衣袍?
门口守着的人是不熟悉你,但大概的体型们还是能记得的吧?
显然刚脱了件外袍,关永新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轻咳了声,“定是你年少就流连花丛,损了身体根基,才在体型和身高上有所缺陷。”
阮夏夏摸摸鼻子,是所有人都要指责她番好色吗?天地良心,她是真的冤枉,她发誓,个妾室都没有碰过。
“阮夏安那个小白脸可在里面?”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道声音,似曾相识,貌似是刘老爷的独子刘公子,此人与阮夏安来不对付,关键是他生的也颇为瘦弱……
阮夏夏和关永新二人默契地对视眼,人守着边的门口,神色诡异。
“公子,人在里面,被绑的严严。”守在门口的下仆恭敬回答。
吱呀声,门再次打开合上,刘公子阴着张脸,眼底闪着兴奋,这次他定要阮夏安求死不能,雪前耻!
“嘭”屋中传来一件重物倒地的声音,门口几人对视眼,了然地笑了笑,定是公子在对着那人行私刑了。
只一人有些不安想要进门看看,被另外几人拦住了,“里面还有关家的公子在,放心好了,那人被绑起来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两人。”
“可是听闻阮家公子与关家公子关系颇好?”那人反驳。
“关系好又如何?利益当头夫妻也能各自飞呢!”人嗤笑,众人深以为是,便不再言语。这些大家族里面的关系哪里比得上利益?们做下仆的也是司空见惯了。
阮夏夏干净利落地扒了刘公子身上的衣袍换上,而后冷笑着又踹了这人一脚,不仅用布条将的嘴给堵住,还将绑了起来。
关永新含笑看泄愤也不阻止,只道了句“快些离开吧。”
阮夏夏点了点头,却将手上的那把扇子递给了,语气颇有些不善,“关永新,以后你活的不好不痛快都对不起我给你这扇子,见到总督大人就扇柄里面的东西给,随你怎么编造算是你戴罪立功吧。”
闻言,略显温润的男子目光凝,缓缓地接了那把扇子,定定的看了阮夏夏许久,低声只说了两个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