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安庆伯府的大公子,那中人也被吓住了,与安庆伯府大公子翻了脸,又向彭月至好说歹说的赔罪才将事情给平息过去。
自此以后安庆伯府的人就不敢再来了,也就错过了阮家工匠的到来,错失了唯一可能知道定王世子的义弟就是他们伯府的远房亲戚阮家子这个机会。
当阮夏夏得到皇帝的赏赐,又在铺子后面的作坊里面接收了一大批的学徒之后,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
那些想与阮家谈生意的人家为了与阮家联系上,打听到安庆伯与阮家有亲的事情之后,便上了安庆伯府的门。
尤其是安庆伯夫人的娘家马将军府,这些年也越发的没落了,府中入不敷出,他们眼热聚衣阁带来的巨大收益,也想横插一脚赚些银钱。
他们是第一个上安庆伯府的门的人,噼里啪啦的就将与伯府有亲的阮夏安是定王世子义弟的事情说了出来,怂恿安庆伯牵线,让他借着长辈的关系让阮夏安将羊毛制衣的技术也教导给他们。
棉花他们隐约知道只能在西北生长,于是并未打它的主意,只将眼睛都放在了羊毛的身上。
“都是一家子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那一年的学徒做不做想必表侄子不会在意的。他在京城除了定王府,也就只有你们这一家亲戚了,伯爷说的话他肯定会听!”
马府算盘打得很好,他们绝口不提自己能给阮夏夏什么,而是计划着用亲戚关系含糊过去,想要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就能得到羊毛制衣的技术。
听了娘家人这话,不等安庆伯开口,安庆伯夫人马氏就开始有些心虚了,她没想到被自己看作是打秋风的穷亲戚,居然会是如今赤手可热的小红人。
她强撑着有些不自在的说了,自己将阮夏安拒之门外的事,“不过就是商人的活计,我们是何等的人家,头上有爵位身上穿绫罗绸缎呢,岂能做这些不入流的事情。”
她尤自嘴硬,不敢在娘家人面前露怯,也绝口不提自己和安庆伯之前计划想要讨好阮夏安攀上定王世子的事。
“那可是陛下的皇家作坊都想要得到的技术,如何能说是一二商人的活计?!有了它,我们马家还有伯府也许都能重现祖上的风光!”马家人一听可不依了,这么大的一块肥肉,离他们那么近,怎么可能放弃呢?
“再说不过就是先前误会她的身份,没有让他上门罢了。到底还是亲戚,不如伯爷修书一封到阮家去修补修补关系。亲戚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呢?”马家人拉着他们说了阮夏安如今是多么的风光,还有他背后的定王府长公主府,就是连陛下也给了他赏赐。
闻言,安庆伯府的人就动了心思,他们对阮夏安的风光可是眼馋,再说那铺子还是他们府上卖出去的,转手人家就弄出来了名堂,心中可是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