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芜被吓了一跳,脚下蹬的三轮车吱地一声停了。
车后?厢打盹儿的丑猫被扰醒,站起来抖了抖皮毛,再长大猫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才踩着?猫步慢悠悠越过韩青芜,一跃跳到前头车把?上。
“嗬!”劫匪们被突然冒出的黑影吓了一大跳,仔细辨认才看出竟然是只猫。
那就不用害怕没啥妨害了。
“快点,把?钱全都掏出来!不然有?你的苦头吃!打头的劫匪叫嚣着?威胁。
韩青芜却丝毫不怕,整个人坐在车子上不动如?山,全权交由保镖丑猫接管。
“去吧,皮卡丘。”
接下来请看猫的表演。
面对一群劫匪的叫嚣威胁,丑猫毫不退怯,喵呜一声过后?就闪电般朝他?们冲了过去,软嫩的爪趾见是闪闪发亮的锋利爪尖,轻轻一挥就能给予敌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有?这般利器在手,接下去的发展可想而知,局面立马翻转,胜利被某猫轻松掌握在爪爪中。
等那一群家伙鬼哭狼嚎地相继被猫爪放倒,再也?不敢爬起来,丑猫方才稍稍停爪,然后?舔着?爪心看向韩青芜。
“好了,宿主,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不然全鲨了算球,反正都不是好鸟。
韩青芜不赞同
自家猫居然这么暴力,摇着?头理?所?当然道?:“我们要做遵纪守法的良民?,所?以……当然是送他?们去派出所?找警察叔叔帮忙呀。”
然后?,一帮子被丑猫利爪狠狠教训过的劫道?无赖就被韩青芜赶着?去了镇上派出所?。
路上不是没有?人试图逃跑,结果都躲不过丑猫的利爪警告,最后?只能哭爹喊娘地被送进局子。
警察同志看到后?还挺稀奇的,先挨个扒了劫匪们的马甲——将他?们遮掩头脸的布巾全拽了下来。
然后?,韩青芜就在里?头发现?了一个‘熟人’。
对方非但是老高庄的人,还跟牛家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被韩青芜退亲当天在牛家看到过一次,有?点印象。
韩青芜果断将这件事反映给警察同志,方便他?们调查情况。
最后?那些拦道?劫匪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做了笔录暂时收押,之后?啥时候能放出来还是个未知数。
而韩青芜做完笔录后?,外面天早已彻底黑下来。
时间太晚,警察同志担心她这个时候回去路上再出意外,好心安排她去隔壁招待所?凑合一晚,明儿个等天亮安全了再走不迟。
韩青芜看了看天色,有?前车之鉴在,她也?不想再赶夜路了。
虽然这次有?丑猫大发雄威没让她发生什?么事,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意外的意外发生,所?以还是暂时听从警察同志的建议比价好。
翌日派出所?上班,警察同志开始摩拳擦掌审讯那群劫道?匪徒,而韩青芜也?告别他?们回家去了。
左□□出所?不会?立马出结果,她与其呆在镇上耗,还不如?回家尽快收拾东西搬家。
在看到那个跟男猪有?关联的‘熟人’后?,她就隐约明白乡下这里?地方是真的不能待了,早走早好。
因此不等派出所?那边审出什?么结果,韩青芜先拉着?铺盖行李跑去了县城。
城里?那边的房子也?租好了,只等她过去入住。
搬家的事,她没通知任何人,是在一大早晨雾弥漫的时候悄悄离开的,临走也?只和村支书媳妇打了声招呼,连堂伯父他?们都没告诉。
等他?们得?知消息的时
候,韩青芜早就走远了,简陋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板凳铺盖锅碗瓢盆等等,连同鸡窝里?的鸡都被带走了。
韩青芜在城里?租的是平房,也?有?个不大的小院子,完全不用担心没地方养鸡,放在笼子里?继续养着?还可以每天吃上鲜鸡蛋,所?以她干脆把?几只鸡也?捎了过去。
然后?就造成堂伯母他?们过来查看时,只有?一个什?么都不剩的孤零零院落,倍显凄凉。
堂伯父夫妻俩看了神色复杂,最后?深深叹了口气也?没说啥。
韩青芜对此不知道?,正在县城的新屋里?忙着?安顿下来,哪里?还有?闲工夫操心别人什?么反应。
花了一天刚安顿好,她就收到了一封信。
这可稀奇了,新住处的地址她只在镇上派出所?留过一次,难道?是上次劫匪那件事终于审出了结果?
韩青芜拿着?信封翻看了一下,然后?好奇心居上,迫使她快速拆开信纸来看。
事情一如?所?料,的确是镇上派出所?对于劫匪那件事有?了结论。
就是这结论有?点出乎预料,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