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欢想的很美好!
徐安宜摸不清小东西脑子里的想法,靠着车壁想了一路,还是觉得这门婚事不成,在马车到了侧门的时候,他问景欢:“你喜欢什么样的夫婿?”
景欢眼神亮了些,“面容好看的,要听话的,成亲后事事听我的。”
徐安宜狐疑:“就这么简单?不求gāo • guān厚禄吗?”
“景家有钱,养得活他!”景欢阔气道。
“你倒是……”徐安宜不知该如何形容她了,在马车停下后,他没有立即下车,脑海里思索许久后,还是没有想明白景欢的想法。
嫁人不求对方gāo • guān厚禄,只求对方听话,倒也是奇事。
春木掀开车帘,恭谨地说道:“世子,到了。”
景欢先下车,手触上车帘的时候,世子攥住他的手腕,双眸晦涩,似有惊涛骇浪,她怔了怔,世子却又松开她。
“阿舅,怎么了?”
“无事,我先下。”
景欢松开手,恭谨道一句:“长者为先。”
只大了她八岁的徐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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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信来庭芳回来后,景欢就让人闭门不见客,每日里几位姑娘不停来串门,都被婆子们拒之门外。
几日下来,消息传到了王妃面前。
是安王的林侧妃、七姑娘的祖母,早就过了花容月貌的年岁,亦可算是美人迟暮。
林侧妃嚼舌根,“听说王爷给景家的小丫头定了顾家的亲事,不日就来下聘了。”
王妃怔了一下,手中的茶水差点就晃了出去,她急急忙忙地放下,“你哪里听来的?”
“还用听吗?前些时日安王带了小丫头出门,就是去的顾家。若是无事,怎会带她去顾家。”林侧妃话说到了重点,谁不知晓王妃最厌恶的人就是景欢,不用添油加醋,就能让她气得胸口疼。
王妃放了茶盏,不等侧妃用激将法,就开口说道:“顾家尊贵,怎会看得上她。”
言罢她就后悔了,林侧妃都知晓些风言风语,偏偏她这里什么音讯都没,可见是王爷故意隐瞒的。瞒住她,就好办事。
夫妻三十多年,她将安王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胳膊肘往外拐去,自己家的姑娘亲事不管,将那么好的亲事给景家这个丢人现眼的。
孰可忍孰不可忍,她赶走林侧妃,迫不及待气去问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