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一条绿色的针织吊带背心,下面是米色短裤。这大清早的,清凉又性感。
他的目光在她饱满的胸脯那转了一会儿,又移到了她脸上。
她察觉到了不对劲,睁眼来瞧。
俩人一对上眼,他就将她薅起来放在了腿上,把将落未落的肩带一把扯下去,本来就呼之欲出的胸脯这下更明目张胆了。
章柠实在没想到这个一本正经的医生竟然有如此张狂的时候,很讶然的低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又抬眼去看他。
他却笑了,将她摁下来,吻了上去。良久,他低声道:“你搬回去吧,这太小了,还是别人的地方,不觉得别扭么?”
她把头歪在他肩上,任性道:“不搬。”
他见她如此坚决,不由得挑了挑眉,问:“这么喜欢这地方?”
她点点头:“喜欢。”
他道:“这里除了离医院和公园近点,其他的都比不上你原来住的那地方。”
她道:“我脑子有点问题,离医院近点好,以防万一。”
他将她扶起来,探究的看着:“脑子怎么了?”
她煞有介事的摸了摸后脑勺,说:“说不上来,可能是前年洗澡摔那一次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我总觉得这两年傻里傻气的。”
他笑了,用指背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我觉得挺可爱的。”
她抿嘴一笑,很不好意思的把胳膊架在他肩上,趴在了那里。
这雨后清晨,人比花娇,他心头发痒,于是伸手握住她的后颈,重新吻了上去。她好像变得比之前敏感多了,他还没怎么样,她就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了他身上。
在阳台云雨一番,沈堰东将人抱回床上,但谁也无睡意,就躺在那里互相傻看。
她伸手去摸他脸颊上的痣,他捉过她的手指来吻。
一来二去的,又缠上了。
好像少年初尝情滋味,食髓知味。无论做什么,拐一百个弯,最后都会回到这件事上来。
再醒来已经十点。
沈堰东去医院查房,结束后发微信给她,问她醒了吗?她说刚醒,正在吃他做的早餐,问他有什么安排。听见他说没什么安排,就说她正做一个相亲的选题,下午要去几个大的相亲角转一转,就她一人,问他想不想陪她一起去。
沈堰东说好。
俩人约了下午两点在公园门口相见,沈堰东早到了二十分钟,站着树荫下等她。
十分钟后,沈堰东看见那个鲜花一样的年轻姑娘从出租车上下来了。
她穿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上面搭着一条薄针织衫,裙子一侧高开衩,走路时可以看见修长白腿。他脑子里立马浮出昨晚自己在洗手间镜子里看见她不穿衣服时那白花花的样子,没由来的心神一荡。
她撑开遮阳伞四处,拿眼睛四处寻他。
他朝她招了招手。
她眼睛一亮,摇摇曳曳的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