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程凉:“……”
***
白小师弟下了车就蹿路边草丛里去了,嘴里嚷着昨天晚上的烧烤可能不太干净,他要死了要死了。
那么吵一个人下了车,车上瞬间就安静了。
“有烟么?”盛夏问程凉。
程凉伸手,给她丢了几颗糖。
“这边没找到那种棒棒糖,所以只有这种。”他说,答非所问的。
“不把话跟你师弟说清楚,我怕他看不懂眼色还会逼着你对我和善一点。”他接着说,解释了刚才突如其来的自爆。
盛夏嚼着硬糖,没说话。
程凉也不再说话,他也剥了一颗糖,嚼了两下压下烟瘾。
有些话,他没敢问。
比如这棒棒糖为什么是他过去常吃的那家手工糖果店的,那家店的糖纸很低调,只是透明的玻璃纸没有任何信息,他也从来没跟人说过这是哪里买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比如,他说了他以后还会这样硬挤过来,盛夏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是不是就代表没有拒绝。
“我听周弦说,林主任这几年身体不太好?”不知道小师弟跑到哪个角落去方便了,盛夏嚼完一颗糖,又给自己剥了一颗。
“嗯,来xīn • jiāng一年就回鹿城了,后来就基本退居二线了。”程凉说。
他说的简单,比盛夏在周弦那边听到的更简单。
“那现在这边的援边项目,就一直是你在做?”盛夏继续问。
程凉也继续有问有答:“一年前还有个从其他医院派过来的主任医师,不过做了半年也走了,现在这个项目就只有我在负责。”
一问一答,两人的语气和表情看起来都特别平和。
盛夏还有问题:“我来之前看过丁教授对这里的拍摄计划,全程都是围绕援边扶贫做的,这边援边的项目,成绩做的最出色的就是扶贫和医疗。”
“如果我留在这里,我会去跟丁教授申请负责扶贫,但是万一丁教授不同意,后面医生的跟拍很有可能就是我来做,你会尴尬吗?”
程凉这次安静了一秒,回答:“不会。”
盛夏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就行。”
……
躲在草丛里远远地看着这两人聊天实际上每一个字都能听得到的小师弟……
只想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