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知道什么是洞房么?”碧空般的双瞳中盛满了笑意,陆归云问道。
“洞唔……洞房就是一起睡觉……”唐卿卿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哼唧着:“阿云别闹,睡唔……”
……果然。
陆归云忍俊不禁,不等唐卿卿说完就俯下身:“宝儿,那不是洞房。”他的气息轻柔的拂过唐卿卿的脖颈,一手已是解开了她绯色里衣的系带,下一瞬,大红色的肚兜就出现在眼前。
唐卿卿目光迷离而又疑惑的望着他:“阿云?”
“宝儿别怕。”炽热的亲吻细密的落在凝脂般的肌肤上,耳畔、脖颈、锁骨……唐卿卿浑身都起了轻颤。
“阿云?”短暂的疼痛让她抽了口冷气,再开口时连音色都发了颤:“你做什……”
唐卿卿手脚都是软的,虽然想要推开这个不老实洞房的狗男人却根本推不动,陌生的感知将她逼出了泪意,甫一滑出眼角,就被灼热的双唇吻去了痕迹。
窗外不知是何时落了初雪,细微轻柔的扑簌声中夹杂着细细的shen • yin和仿佛哭泣般的呢喃,与细雪一同散在夜风之中打着旋的落了地。
宁王府中,陆子墨一动不动的在院中站了良久,直到季成怀脚步匆匆的来到身后。
“王爷,郡王的那位副手果然是离了京。”
陆子墨冷哼了一声。
……今日去郡王府喝喜酒的时候他就留意到那名跟着他那五弟从云州回京的副手始终不曾露面,若是寻常时候也就罢了,可今日是他那主子的大婚之日,身为下属竟然不见踪影?
当时陆子墨就起了疑心。
结果,却要直等到他回了府邸亲自过问,才上报说人离京了?
要那些人有什么用?盯人盯丢了都不知道!
陆子墨脸上阴云密布,冷声道:“办事不利的,不留了。”
季成怀心中一凛,连忙应了声是。
“可知他去向?”
“回王爷,据说是宛城的方向。”季成怀知道今日主子心中不快,小心说道:“底下的人大意了,见他是出京而非是在京中打探,这才出了疏忽。”
“宛城?”
陆子墨皱了眉。
“秋狩之前的那一次,老五似乎也是去了宛城?”
“是。”
宛城,又是宛城?一次两次都是宛城?陆子墨皱着眉沉吟。
“王爷,属下听说过一个跟宛城有关的传闻,却不知真假。”季成怀小心的说道。
陆子墨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