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手里还拿着盒饭呢,听陶牧之这么说,就知道他没什么事儿,林素拿了筷子继续吃饭,边吃边看着他道。
“怎么,有人的地方不能看我啊?”
陶牧之看着她健康地吃着饭,他应了一声,道:“我想单独看你。”
“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我也不想看到别人。”陶牧之又补充了一句。
林素又塞了一腮帮子米饭,听到陶牧之这么说,她心里像是被点了一滴蜜。糖分在她心口散开,她后知后觉地有了些偶像包袱,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脸上,怕唇边沾了饭粒。
“哦。”林素拿了纸巾擦着唇边,陶牧之看着她擦着嘴角的样子,抬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纸巾,用纸巾在她嘴边擦了擦。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两人就互相站在对方面前,林素乖乖巧巧地抬眼看着陶牧之,陶牧之则轻柔地给她擦着唇角。
这气氛还是有些诡异的。
林素的心跳有些紊乱,纸巾温软的触感在她的唇边擦动。纸巾有些薄,陶牧之的指尖就在纸巾后面,她感觉像是陶牧之的手指在刮擦着她的唇。
林素被他刮擦过的地方都变热了。
这大中午本来就有些热,林素心跳加速后,更觉得身上发热得厉害。在陶牧之给她擦唇角时,时间好像拉长了,他的指尖像是一点点擦过她的双唇,就是擦不完了。
林素感觉这样下去她就要热熟了。
她想了个话题,转移了一xià • zhù意力。
“你怎么现在过来了啊?你下班了?”林素问。
“没。请了假。”陶牧之道。
林素:“……”
请假过来看她?
“你们医院现在这么闲么?”林素不可思议地问道。
陶牧之应了一声:“嗯。”
听陶牧之这么说,林素眨了眨眼,她想了想,道:“那也挺好的,闲了代表心理病人少。”
陶牧之擦着她唇边的动作停了下来。在他停下来后,林素眼睛抬起,又看向了他。陶牧之眸光微敛,错开了她的视线,把放在她唇边的手收了回来。
“擦完了。”陶牧之道。
林素:“谢谢啊。”
林素道完谢:“……”
谢什么谢!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在陶牧之给她擦完嘴角后,林素也没再继续吃饭了。她想起一件事情来,对陶牧之道:“你周末有时间吗?”
林素问完,陶牧之抬眸看了她一眼。
“有。”陶牧之道。
“那你陪我回趟家吧。”林素说,说完之后,她补充道:“回南城。”
今天上午在和汪佳桦诊疗的时候,林素说过她会找个时间和母亲谈一谈。她周五的时候,剧组就能杀青,周末两天她没工作,刚好可以回家一趟。
林素在和汪佳桦说要和母亲谈的时候,是非常有信心的,她觉得她已经差不多整理好了。但是真到了要和母亲谈的时候,林素心中多少生出了些怯懦来。
有陶牧之跟着她一起的话,她会更有底气也更有勇气一些。
林素说要回南城,也没和陶牧之说回南城做什么,她刚要开口跟他说,陶牧之就应了一声。
“好。”
陶牧之答应了。
听到陶牧之应声,林素眼睛抬起,看着陶牧之眨了眨。陶牧之还在看她,对上他的目光,林素眼睛低下,她怕让陶牧之看到她眼睛里的笑。
她确实在笑。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不管做什么,陶牧之都会陪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林素已经完成心理的自我救赎了,她现在比谁都通透,已经不是以前的林素啦。
她在变好,剩下的就是和陶医生甜甜地谈恋爱啦!
今天周末,西方geigei去码二更!
对了,新开了个预收文《无法抗拒》,球球个收藏~点开“作者专栏”就能看到啦~
文案:
邬梨暗恋了骆禹十年。她是地上的泥,他是天上的星,她将这份注定没有结果的爱埋藏在了心底。
直到某一天,她从床上醒来,看到了身边正在熟睡的骆禹。
昨天晚上年会,骆禹喝醉了,他把她当成了他喜欢的人,和她睡了。
邬梨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逃了。
—
骆禹高中的时候因为性格叛逆,被家族流放到老家的高中上过一年学。
老家地处偏僻,甚至连高中学校都在山上。学校树林葱郁,招惹了一堆野猫。学校里的女生们都喜欢去喂野猫,除了邬梨。
她从来不去喂野猫,而是喜欢去艺术楼前的假山小池塘前喂鱼。每次饭间,骆禹都会看到一个单薄纤细的背影站在池塘边沿默默喂鱼。
骆禹的名字里有个鱼的谐音,他总感觉邬梨像是在喂他
后来两人在一起,也确实是她在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