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不知道该交代些什么呀,莫非是婢子前天偷吃糕点的事情?还是昨天少挑了一桶水?或者是...”
刘子业撑掌打住,额哬一声。
“嗳,算孤好心,给你个提示,有关信笺的。”信笺这个关键词是刘子业臆想出来的,间谍是属于情报工作,自然需要信息传递,而这个时期信息传递的渠道出了口头相传便只能是信件遥传了,而他赌在了后者。
清禾那秀气的眸子泛过一丝异样,很快又是归于平静。
“再多说一句,孤是暗中调查过你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全盘托出了。”刘子业连忙闭口,却发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说了太多,会有掩人耳目的嫌疑。
她还在犹豫,而这让刘子业很是满意。会犹豫,说明在思考,而要思考,则是有待考究的猫腻。
场面一度寂静,而他要的就是用这份寂静去折磨清禾的心性。
“我可听说天牢里有的是让人求死不得的手段。”
清禾娇躯颤抖。
刘子业再是压上一步,面目无情。
清禾双腿微屈,胸脯得以入人眼,虽然只得窥其形,却煞是好看。
“殿下可能放过婢子?”
刘子业狡黠一笑,敢情自己这回还真是误打误撞了。
“自然,小孩子说话自是不会骗人的,何况是孤。”
清禾顿了一息,将刘子业抓到了树下一角,当即下跪。
“奴婢有罪,奴婢...受人差使,需要不定期地向那人汇报含章殿的消息。”她说的心有余悸,却也完整。
“那个不定期的判断依据是?”
“含章殿是否有发生什么变故。”
“那指使者为何人?”
清禾支支吾吾终是不敢说。
“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孤不会去宣扬这件事情的。”刘子业露出了尤为真诚的眼神。
少年的明眸尤为闪亮。
“是...竟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