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可心不知道该怎么问,这种事儿她也茫然得很。
晏轻南低着头听她说了几句,道:“我知道了。”
他走之后赵可心才想:我这好像是个问句啊……
晏轻南敲门的时候沈景远站在阳台上看晚霞。
这几天都是难得的好天气,白天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甚至气温都高了一些。
有人敲门沈景远就知道是晏轻南,他躲了他几天,现在还挺平和的,打开门之后和晏轻南一起去阳台上站着。
“闲啊?”晏轻南转了个身,后背靠着栏杆,看着他。
“闲。”沈景远点头。
“不闲吧?”晏轻南笑,“我每天在这楼里上上下下多少次,次次都能见不着你,你躲得应该很辛苦。”
沈景远倒是没想过晏轻南会说得这么直接,但是说了他也接招,他本来就是故意的,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南哥,我来的时候说这间房要一个月,离一个月还有多少天?”沈景远问他。
晏轻南垂眸看了眼地下,说:“老板让你随便住,这个不管。”
“这个要管。”沈景远一只手搭在栏杆上,侧过身面对他。
“南哥,就这两天时间我想了很多,还是要走,”沈景远这一段话都说的很诚恳,“我本来就没想过在哪里留下,三十天是期限,超过就是意外了。”
晏轻南不笑了,一边点头一边说:“挺意外的。”
“别这样……”沈景远手指在栏杆上蜷着。
“行,你要算,那就算。”晏轻南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说:“账我这儿也能看,就来算算你差几天。”
“之前去金佛山,一个周末,仙女山,两天不到,之后你在医院昏迷三天,又住了两天院才回来,跨年夜,去的柏宇家……算完了,还差吗?”
“南哥……”沈景远无奈地望着他。
以前他叫南哥,晏轻南总是很喜欢。他知道沈景远是能扛事儿的人,这样的人愿意叫他南哥,就是信任他,他就想多顾着他点。
后来念着念着有感情了,才知道这声南哥是逼他妥协的,才不是依赖。
晏轻南烦躁地抬了下手,原本是想把耳后的烟拿下来,抬了一半还记着沈景远不能闻烟味。
他手垂下来,沈景远瞥到那屏幕里根本什么应用都没点开,晏轻南说的全是他自己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