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这世上许多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你可以不信,但还请你抱着敬畏的心。”
田韶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说教的一天,她说道:“这话我信,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但投资这种事,一是靠眼光二也是看财运。”
包华茂觉得跟田韶谈论这个问题,就是在对牛弹琴。他只能转移话题,说成立投资公司这事。按照他的想法,想邀几个朋友一起。
田韶摇头拒绝了,说道:“我知道你想多拉几个人投资是为了分担风险,但不需要。这家公司我准备占七成,你两成,另外的一成是给以后的高管预备的。”
她对许多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国际以及国内的大事件还是知道不少的。只要掌握了大方向,不愁赚不到钱。
包华茂有些有他的顾虑:“田小姐,这投资公司风险很大的?可能几个判断失误就巨大巨大,我担心只咱们两人可能承受不起。”
“若不是你要入股,我是准备独资的。”
这话让包华茂成功地闭了嘴。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两个多小时,快到十一点包华茂才回去。在他起身的时候,田韶故意调侃道:“包华茂,之前小柔请了一尊财神爷到家里日夜跪拜乞求,我觉得你也可以学起来。”
“你这主意好,我明日就去请一尊财神。”
田韶目瞪口呆,不过一句玩笑话竟还当真了,这大兄弟真是走火入魔了。
将人送走以后,田韶看着武钢问道:“你知道包华茂的身份吗?”
武钢不明所以,但还是实诚地应道:“知道,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家公子。靠着家里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所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田韶摇头说道:“你这是对他有偏见。他当初做生意,他爸只给了五百万的起始资金,他几千万的身家都是自己赚的。还有,他谈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是和平分手,并且恋爱的时候也没有脚踏两只船,所以并不算玩弄别人感情。”
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武钢也知道这儿跟内地许多事情都不一样。
田韶见他不吭声,这才继续说道:“武钢,包华茂虽然是富家子但学习也很刻苦。十八岁他一边创业一边上学,后来还攻读了研究生。武钢,包华茂这样的人都如此注重学业,你有什么理由说知识太难学不进去?”
武钢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他可能喜欢学习。”
袁锦忍俊不禁。
田韶却没有笑,而是很严肃地说道:“他现在每天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还坚持看报纸了解港城以及国际局势。我也一样,每天忙得连轴转还得看报纸听广播。”
“为什么呢?因为他若不及时了解这些信息,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从而血本无归。而我也要学习新的知识,这样才能创造出大家喜欢的作品。”
“武钢,我让你学文化不是要刁难你,而是若没文化你以后连保镖都做不了只能干苦力。就像咱们每次出门,你不认字路口开车需要袁锦指路。平安时这样没问题,可若是碰到危险要你开车带我逃命,等我来认字告诉你往哪跑歹徒都追上来了。”
这次谈话以后,武钢认真学习再没抱怨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