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晓柔出面不行,那就再找几个港商,人多力量大,到时候政府肯定会重视并且给牡丹服装一个交代的。
只是想着内地最近两年的治安,田韶也有些发愁了。严打明年才开始,这段时间有事得自己扛了。要再遇见丧心病狂的,那就太危险了。
三魁说道:“表姐,车子跟货是在我的手上丢的,一定要找回来,不然我干一辈子,都还不起这笔欠债了。”
田韶好笑道:“你是不是傻?这是意外事件,再如何也怪不到你头上。真要怪也该怪庄亦鹏,那些地痞混混最难搞,宁愿舍点财也不能跟他们结仇。若是结仇,他们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们开厂子的却不行。”
三魁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不过他还是为庄亦鹏说话:“庄厂长当时也是气急了,毕竟以前在江省的时候从没出过这样的事。另外,他也是怕开了这个头,以后谁都能上门跟咱们要钱要东西了。”
田韶觉得庄亦鹏这件事处理得很糟糕,不过通过这件事他应该意识到自己处理得有问题了:“你要知道,老实本份的人都窝家里,只有那些胆大想发财的才会来这里。这也是我为何在厂规里特别写明,工厂里的女员工要出去必须结伴,且还要有男员工陪同。一旦出事,咱们赔偿暂且不说,她们这辈子也毁了。”
听到这话,三魁默了默道:“姐,我们隔壁厂就有两个女工出事了。之前大家都觉得厂规太严苛了,有些姑娘大姐还很有意见。自闹出这事后,大家再没有怨言了。”
亏得他姐出门都会带保镖了。就她姐这长相,又天南地北得跑,身边不跟着几个厉害的保镖太不安全。
田韶说道:“只要他们不出去,在工厂内还是安全的。不过也不仅仅是女员工,男员工也不要落单。”
“这女的怕遇见坏人甚至人贩子,男员工怕什么……”
田韶横了他一眼,说道:“弄晕卖去黑矿挖矿石,那些黑矿环境恶劣很容易坍塌,里面的挖掘条件也很差。不是被砸死,就是被累死。”
三魁打了个冷颤。他一直以为男员工是安全的并不怕,现在看来也很危险。等出院必须跟他们说,让他们别乱跑。
田韶将削了皮的苹果递给他,笑着问道:“刚才那姑娘怎么回事?”
三魁继续说道:“这姑娘是服装厂的女职工,是庄厂长老婆的娘家侄女。因为长得漂亮,一进厂就被那些吃饱撑的评为厂花。”
就这姑娘的样貌,评为厂花也算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