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俗,路楠还真知道。比如华安、比如乌城,确实蛮多当地人这么干的。
可是陈璐不是省内人,陈璐籍贯苏省,她和她家里人能够接受这样的条件?
“然后呢?”路楠问。
莎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陈璐的怀相不太好,孩子就掉了。她婆婆和她老公觉得,这都是因为她之前做白酒销售喝了太多酒,把身子喝垮了,所以对她意见有点大。”
平心而论,确实有这个可能,但路楠皱眉:“空口白牙推卸责任有意思么,这还是得看体检报告,有病治病、没病调养啊。”
潘莎莎嗤了一声:“咱们能这么想,那些家里等着把皇位传给孙子的人不这么想啊,刚才那些,都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在海临市看到陈璐,她和我说的。我看她现在状态也不好,估计压抑得狠了——要不然也不会和我诉苦。”
路楠听完,有些唏嘘,她不知道陈璐是否会后悔从源川辞职。
“所以说,比起陈璐,我还是觉得周甜更有做女人的智慧。”潘莎莎做了个总结,拍了拍胸口,“楠啊,幸好你今天同我说了你之后的打算。要是你辞职之后去找了个什么狗屁安稳的工作或者去给太子爷当贤内助,我可就不知道该劝你还是该骂你了。现在我安心了。反而要这么劝你啦:钱是赚不完的,既然决定辞职之后休息一阵子,记得往海临转转,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泡吧走起呀~泡仔走起呀~”
“好~”路楠满口答应,“还有,我刚才没说清楚,我想做饮料啊——不是想做经销商,是想做厂方。”
丢下一个大雷,路楠对着电话那头啊啊啊尖叫的莎莎说:“还只是计划而已,到时候见面聊吧。”
挂了电话,路楠丢开手机。
她想要做一个饮料的品牌,是这近一产生的具体想法,在此之前,她其实也有诸多迷茫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