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就是这个,百年前的战争据说用光了这里所有的矿石,那矿山早就枯竭再无法产出矿石,也因此荒废了百年。”顾霁渊开口道。
据说这百年间k国王室都曾经付出过努力想要复苏那座矿山,奈何已经是回天乏术。
傅禹修往前一步,将两人中间放着的文件取过来,视线迅速的扫过上面的内容。
用一个北地换来的文件果然多了些其他国家找不到的记载,几乎是机密。
“这矿山停了百年,已经没有矿石可采,不过你们看看地理位置。”温黎招呼几人过来。
她手中的地图是被绘制在一副缝合的羊皮上的,地图上标注出来了原产矿石的矿山的位置。
北地和k国的交界地带,实属k国的管控区域。
“我去过那矿山,那里被人设下了结界。”顾霁渊开口道。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才提前从矿山返回,从王宫探测一番出来之后,他才确定了一点。
“k国王室,肯定还有秘密隐瞒其中,可不光光只是这矿石。”顾霁渊手指轻轻在地图上圈起来的点当中敲了敲。
话音落地,几人同时看向了温黎。
“温黎,你如果和王室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这件事情肯定就会牵扯到你。”权宴凌看着温黎开口。
他们都是聪明人,从哈塔斯对温黎的态度大概也能够知道她和王室有关系。
再者,她身上几乎和哈塔斯等同的气运,有如此相同的运势,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
“你说的王宫里有封印的地方在什么位置?”温黎忽然看着顾霁渊开口。
浴室门打开又合上,顾柠溪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就在上次我带你去偷看祭祀的哪个地方,好像是王室专管祭祀的地方。”
她那时候还觉得很好奇,现在倒是觉得不奇怪了。
“能陪我走一趟吗?”温黎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顾柠溪眨眨眼睛,长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紧跟着看向了自己哥哥。
“你要现在回去?”傅禹修抓着她的手没松开,男人眉头微皱,“那地方现在乱得很,不许去。”
早上签署合约之后,南宫野和len以及沈轻一都已经离开k国。
傍晚的时候原本气氛紧张的王城里忽然涌入了不少身着便装却膀大腰圆的人。
这些人都以不同的身份进入王城,一来二去的如今已经遍布整个王城甚至将整个王宫围起来了。
他们这些局外人都感觉到了王宫今晚上会有情况,这趟浑水说白了是他们王族自己的事情,和旁人无关。
“越是混乱的局面,对我们就越有利。”温黎只说了这么一句。
昨晚上听过了她的计划,傅禹修明白她想做什么,知道劝不住,便只能哄着她。
“那我陪你一起去。”
王宫之内乱起来,太多的人无暇顾及更多,这个时候是潜入各宫最重要的时机。
“不用了。”温黎拒绝。
男人轻轻揉着她的脑袋,一副对小朋友的口吻,“我陪你,要不然便不能过去。”
一旁的顾柠溪看着傅禹修依依不舍的样子,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凑过去。
“禹修哥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保护温黎姐姐的,可是你们让我过来保护温黎姐姐的,这种时候还想抢了我保镖的工作吗?”
听着小姑娘不满的语气,温黎也抓住这话顺着说下去。
“你们还是马上启程返回边境吧,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还是先回去。”
傅禹修明白她的意思,轻笑着打趣,“才陪了我两天,就这么不情愿的而赶我走了?人家不都说新婚燕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么我老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赶我走?”
温黎看着他凑过来的脸,无语的伸手扯了扯他的耳尖,“别胡说。”
这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
斐然几人倒是习惯了两人素来若无旁人的秀恩爱,已经是见怪不怪。
倒是顾柠溪一脸好奇的看着正在亲昵磨蹭鼻尖的两人。
“过来。”顾霁渊默不作声的将妹妹拉过来。
顾柠溪眨眨眼,抓着哥哥的袖子,“禹修哥哥他们的夫妻感情好好啊,好像爸爸和妈妈。”
权宴凌挂断电话走过来,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们,“边境遭到袭击,我们损失惨重,必须迅速返回。”
现在当务之急是需要迅速调度军队集结守住边境。
“矿石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权宴凌说着拿起了旁边的军帽看向顾霁渊。
“派出勘测队去找一找,既然这里有矿石,和这里地质结构自然环境相似的地方肯定也能找到。”温黎对着夏宸吩咐道。
听到她的话,权宴凌轻笑,温黎拥有如今整个洲际最为先进的技术手段。
她名下的研究所和勘测队用的设备也是最先进的,让她的人去找,的确是最迅速的。
“当家?”斐然叫了句。
既然权元帅要回去加紧布防,他们是不是也得返回去。
“让原苍带着人赶过去,小心一些。”男人吩咐道。
现在的情况,他自然是不放心把这小东西一个人放在k国的。
他倒是想不管不顾的把人从这个是非之地带走,只可惜,她倔强起来谁都劝不住。
“是。”斐然转身出去。
“既然温黎和k国王室有关系,或许你来调查这件事情要比我们很多人都方便。”权宴凌开口道。
“权大哥,我跟你一起去边境。”顾霁渊说着将身边的小姑娘拎过来,倒是十分认真的说,“你自己要做保镖的,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能任性。”
“知道了哥哥,你很烦啊,话多的像个老头子。”
“要听话。”顾霁渊吩咐妹妹。
顾柠溪不满的走到温黎身边,挽着她的手臂不放,这丫头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半点不会怯场。
“傅大哥,我有点事情要告诉你。”顾霁渊看着傅禹修道。
两人视线对接,走到一旁站定,傅禹修听着面前的少年说了几句话,面色也越来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