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哥的话,总之,晚上骆川罕见的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赚了很多钱,回家的时候,顾迟迟果然收起了她那些轻浮做派,成了一个就算用最严格的规矩尺度去比量,仍然半点毛病都挑不出的贤妻。
会在他进门的时候温言软语的替他换掉外套、吃饭的时候察言观色的给他夹菜、睡前给他捏肩捶背…
和现在动不动就说一些让人着恼的话的娇气模样判若两人。
照理来说,这应该是男人理想的妻子,可梦里的骆川却觉得,哪里哪里都不对劲儿。
直到夜晚来临,骆川坐在桌子前办事的时候,一切都起了变化。
顾迟迟就像一个画皮女妖,褪去了白天那层贤良淑德的皮,恢复了自己的本性。
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裙子,和那天去勾引何磐时候穿的那条颜色很像,却露出整个肩膀,披散着长发,悄无声息的从身后接近了骆川。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人家啊?”梦里的她从背后抱住骆川,一双白玉也似的纤细手臂从后往前伸到骆川的身前,手腕反折,又轻又慢的在他胸前花着圈,“是不是人家哪里做得不好?”
骆川浑身一震,却僵在了椅子上没推开她,只剩下喉结还在疯狂的上下滑动。
“哥哥,你说,你是喜欢我这样呢?还是别的样子呢?”她轻笑了一声,凑到骆川的耳边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
不等骆川回答,她再往前一凑,衔住了骆川的耳垂。
骆川:!!!
哪怕在梦里,骆川也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又湿又软的触感,让他不可自抑。
“嘻嘻~原来哥哥喜欢我这样~”梦里的顾迟迟格外的大胆,她视线往下,瞄到骆川的反应,不仅不脸红,还格外新奇的盯着看。
随机纤细的腰肢一扭,旋身做到了骆川大腿上。
太多的刺激反而令人麻木,骆川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他木然的看着顾迟迟当着他的面,将葱白的食指含进嘴里,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挑衅般问道:“哥哥,我这样,你还喜欢吗?”
梦里的他心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轰然断裂。
他突然暴起,掐着顾迟迟不盈一握的要,将人提起来摁在书桌上,将她的腰折出一个诱人弧度。
然后长驱直入、横冲直撞,将顾迟迟剩下的话堵在嘴里,只剩下小猫般的呜咽。
她纤长的双腿被迫盘起,圆润白皙的足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声音又细又软的央求着他。
…………
“!”骆川霍然从床上弹起,待发现自己躺在招待所的床上,不远处躺着的是睡死过去的陈哥,根本没有什么妖精似的顾迟迟时,他心里复杂难言。
也不知道是在庆幸那是个梦,还是惋惜那是个梦。
。。。。。。。
骆川这边接下来一路上都有些做贼心虚,顾迟迟那边的计划也进行的不太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