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奈看着照片有点愣神。
苏星念没太留意盛奈脸上的神情，只是看着照片嘀咕道：“这人小时候看起来那么可爱，怎么长大了之后那么凶呢？”
她声音虽小，但盛奈还是听见了：“……”
他小时候脸上有婴儿肥，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甚是可爱。
长大了之后，脸上的婴儿肥褪去，加上性子冷淡，自然就严肃了点。
盛奈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抬手掐了一把苏星念的脸蛋，“我又没凶你。”
他语气懒洋洋的，带着些许未散的笑意。
苏星念搓了搓自己的脸，对盛奈的行为有些不满：“同桌，你没事掐我脸干嘛？”
盛奈瞥了瞥自己手，完美甩锅：“手它不听使唤，跟我可没有关系。”
苏星念：“？？？”
她真的有很多问号。